方嘉想想好像自己已经承诺顾渊多了，一件还没有实现，所以想说时又闭了。

“谈过没？”顾渊说，“之前。”

一言不合就生气的方嘉其实也好哄，顾渊伸手压了下方嘉被风起来的发。他最近好像没怎么剪，长长了些，发丝比之前更加柔。

“你呢？”方嘉顺问了顾渊一句。问完他自己后悔了，顾渊怎么可能没谈过。

“上学的时候互相抄个答案，帮忙占个座位，带个饭算吗？”顾渊说，“也就一个月吧。”

到了一定的年纪后，顾渊才开始觉得所谓的情婚姻就是有个个伴，直到再次遇到方嘉，伴随着好奇和猜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抑制不住的翻腾的思念。

这位置得实在是太过于暧昧，方嘉几乎是在下一刻仿佛手一般弹开了。

可是他早已经过了为疯狂和冲动的年纪，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大概更愿意选个平平淡淡的情。

顾渊见方嘉底亮起来，心都跟着了下，他忍不住伸手把人圈过来，手用力了下方嘉的脑袋，凑上去不轻不重的亲了下说：“走了。”

“超市里总有。”顾渊说，“我给你吃，想吃什么？上次你吃我的饭不是说好吃？”

情这东西却并不是选择题，明明知两个人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他的行为却还是在理智的边缘游走。

“什么？”方嘉愣了下，没反应过来。

“小炒？”顾渊说，“行吗？”

有不。方嘉觉得自己说得有理，可是却又希望顾渊反驳他一下。

方嘉本已经好心理准备，忽地听到这样的答案，蓦地笑了下：“谈过就谈过，这是什么答案？”

方嘉说：“我不会，也没有调味的佐料，也不知炊够不够。”

“中午……”顾渊侧看了看方嘉的脸说，“我们在家里饭怎么样？”

海边咸的风过来，顾渊开：“算是谈过。”

24、第24章

其实更好的是，找人可以带顾渊一起到海上去钓鱼，还算是有趣，只不过他没有时间了。

“算。”方嘉说，“我们离婚之后，不关系怎么样，你能对别人说你没结过婚吗？”

海浪不断拍打过来，哗哗的声音却又渐渐让心平静了下来。顾渊走过来，手了一下方嘉的肩膀，坐到了他的旁边。

“这里就是吃海鲜。”方嘉想了想，“其实不用去超市，去找熟人买，比超市的要新鲜。”

“你呢？”顾渊问。

“那次是客气话。”方嘉说，顿了顿又觉得话过了，低低补了句，“其实也还凑合。”

好几个了，每次都说想结婚。”

顾渊底有隐约的笑意：“你说的对。”

他不由得把情绪表现在了脸上，也不想往前走了，随便找了块礁石坐了下来。

就平淡到没有任何的起伏，分手时对方说他这个人太冷。顾渊自己也觉得，他甚至没有过思念的觉，他觉得恋也就那么回事。

方嘉被顾渊拉得趔趄一下,差栽到他的怀里，情急之下用手在顾渊的大上撑了下才止住。

“你—

突然聊到这样的话题，方嘉没有什么心理准备。不过他很诚实，没有谈过恋在他看来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没有，以前很忙，没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