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方嘉说，“本来也该我负责的。”

39、第39章

“两个学员傍晚的时候海了，现在还没回来。”白远着急的说，“我也是刚刚才知。”

白远是负责带他们两个的直接教练，这会惊惧的后劲全上来，把两个人一通骂，两个学员自己也知错，一声都没吭。

天气不好，本来就不应该去夜潜，方嘉和几个教练之前都提过，应该是这两个学员没往心里去。

在海上晃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有人通知说联系上人了，确实是迷了航向，技术人员给推算了两个学员的位置，这才把人找回来。

“没人应。”白远说，“我叫人继续尝试和他们联系了，现在正准备海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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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嘿。”白远说，“这大半夜了，还让你在这里听我唠叨这些。我不说来，心里是真的难受，说来就轻松多了。”

可是很难，他的工作生活都是绑在一起的，心里早已经是孤寂一片，发掘不生活太多有趣的地方。

方嘉没说什么，之前也遇到过更不让人省心的，这时候就得把人看牢了。最后白远说完了，心里也舒坦了，虽然累着，倒没那么颓了，他冲方嘉笑了下，说：“谢了啊。”

方嘉说,我心里难受的。不是怀疑我们的情，是总有一无力，我和你的差别大的，我们

方嘉和白远还有另外三个教练一起上了船。平时练习的地方也就那几个，这会要么是忘了时间，要么是迷了航向，最坏的大家都也不敢想。

“用海岸电台呼他们了没？”方嘉问。

方嘉心里忽地就涌现无数的情绪：“渊哥，我心里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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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急忙跟着白远往外走：“知不知他们海去什么了？”

大半夜到海上去找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探照灯从海面上扫过去，看不了多远。再加上天气影响视线，更加大了找人的难度。

第二天傍晚过后，方嘉心里惦记着给顾渊打电话，他不想太早打，怕忽然两个人之间陷沉默。窗外的月早已经被乌云遮挡住，濛濛的下起了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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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愣了下，这才明白白远的意思。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天空中乌云已经渐渐散开，隐约天边悬挂着的明月。

最后方嘉看差不多，收了个场，让两个学员回去了。他又陪着白远坐走廊的台边上待了一会。白远平时脾气算好的，这次也忍不住说，这活太不好，一个个太不让人省心。

到了岛上已经是半夜两，这一通折腾下来，别说这岛上其他的人了，两个学员自己都吓得够呛。

敲门声急促的响起来，教练长白远喊：“方总监，在吗？我有急事。”

回到住的卧室里，已经三多了。方嘉拨通了顾渊的手机，响了几声，就被接了起来，顾渊的声音带着些低沉说：“嗯，在呢。”

方嘉拉开门问：“怎么了？”

白远说：“听说去练习夜潜了，不过都快九了，怎么也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