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的，就当玩去了。”大厨说，“那几个，女朋友来的时候都去看过。围着石是个人工湖，都往里面扔币了。”

看了方嘉在厨房手忙脚又不让他帮忙的样，顾渊脆去坐等。没一会他就看见大厨匆匆赶了过来，几分钟之后方嘉就被赶了来。

“我们也可以开着电话，各自各自的事情。”顾渊说，“你太忧虑了，嘉嘉。”

“没有。”方嘉说，“好的。”

写了半天，抬看下顾渊，他也没别的，就坐他旁边要么看他，要么看会资料，光给他的侧脸勾勒一个完的曲线。

是真的好，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各自着各自的事情，情绪完全投到了工作里，却在心底给对方留了个神，让人觉得满足的。

大厨也没多留，很快走了。两个人低吃饭，顾渊就看着方嘉笑：“你跟饭这件事也不太合。”

方嘉上午主要就是改课程，再写一些注意事项，还有后期关于考的标准。方嘉有时候不太喜直接用电脑，他就拿一笔在纸上划拉。

“我有。”大厨说着从兜里掏几个币来递给两个人，“徐老板早就跟我说了，让你们去那看看，给人家添人气。”

方嘉沉默了下说：“那不一样，我们在各自的事情。”

“来这不就是为了多看你两。”顾渊撑着下往前凑了下，“你不自在？”

“去吧。”顾渊说，“来都来了，就是没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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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笑起来，怪不得大厨这么积极，他说：“行，谢了，吃了午饭我们就去扔。”

“我们这样不说话，你觉得难受了吗？”顾渊问。

“嘿，你们这些不会饭的，可别总惦记着我这厨房了。”大厨说，“对了，后山那边有个什么石，听说是重金买过来的，许愿用的，你们吃了饭能去看看。”

方嘉笑了下说：“你还信这个呢？”

“互补吧。”方嘉很惆怅的学了顾渊的话，本来也想让顾渊验一下男朋友待遇的，还给搞砸了。

无论说什么，什么，都开始从他们两个人合适不合适去思考，从说来的话能不能勾起对方的讨论去思考，那聊天的意思就本末倒置

大厨的厨房被几个人之前烤鱼祸害过，所以听说了方嘉要饭的时候，简直是以飞奔的速度到厨房的，果然看到里面烟气火燎的，直接把方嘉赶了来。

“你说跟我在电话里没话说的时候难受。”顾渊说，“坐一起，我们不说话的时候你也难受吗？”

方嘉愣了下说：“什么？”

方嘉回冲顾渊笑了下：“看不起人是不是？”

其实他们关系都是好的，大厨来的时候给两个人煮了挂面汤，小鱼凉菜，一人还有一个油饼。

“看你怎么总看我。”方嘉笑了下。

方嘉听说来着，倒是一直没去看过，他笑了笑，问顾渊：“走之前去一趟吗？”

“没有。”顾渊说的一诚意都没有，“我期待的。”

顾渊觉到方嘉的视线，他一直留着心呢，转过看过去，说：“看什么？”

不好吃，总是那么个心意。顾渊站门，说：“你就捡着能吃的。”

顾渊其实能觉到方嘉的那忧虑，他也有，可他不会像方嘉一样，抓住这就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