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顾渊给他外卖的时间，方嘉又看了会书。差不多半个小时，敲门声响起来，方嘉趿着拖鞋去开门，顺手给顾渊发了条信息：今天的外卖快。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顾渊给他发了信息，让他记得吃午饭。方嘉是隔了半个小时才看到。要回顾渊的时候，他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十二。”顾渊叹气说，“你下来吗？一起去吃午饭。”

方嘉顿了下说：“现在几？”

门一开，顾渊拿手机在方嘉前晃了下说：“专人的外卖员，当然快。”

方嘉在家里翻了翻，想找醒神的咖啡，也没翻到，只好又给顾渊打电话：“家里有买咖啡吗？”

方嘉笑起来：“那你，我先挂了。”

方嘉想了想，实在想不什么来，只好说：“不知，随便什么都行。”

“等我回去看。”顾渊说，“你先别买。”

其实也确实没有到中午也必须要见一面的地步。只是顾渊觉得方嘉自己肯定不会好好吃饭，说不准看起书来就忘了。

“吃午饭了没有？”顾渊问他，那边声音比较闹，估计是要往堂走。

顾渊门的时候已经比平时有些晚了，方嘉说：“明天我饭吧，我早上起来就能煮粥。”

意，尽这里面就只有粥还着。

顾渊说：“没有，你喝哪？”

方嘉笑起来：“我打给顾骋，你再对着他说一遍。”

“再说吧。”顾渊笑了下，“你现在是我们家重保护动，稀有，考生了。”

方嘉的学习是有计划的，早起背诵，上午学习数理化，需要演算和逻辑，不能死记背的科目。由于时间太过久远，所以从开始还难的，一上午也没学多少。

“等你叫外卖不知又几了。”顾渊说，“我帮你叫，吃什么。”

方嘉学得懵了，懒得门，他肩膀和脖颈都有疼，自己了下说：“不去了，我等下叫个外卖。”

早上他就坐旁边盯了他半个小时，也不知方嘉有没有发现他，估计他不叫方嘉吃饭，方嘉早饭都不一定会吃。

方嘉笑起来：“神经病，你下午不是有课吗？”

方嘉啧啧两下说：“挂了。”

之前方嘉在严华那里工作的时候，经常看什么就卡住，所以倒也没有这么专注，顾渊也就没发现他这一。

就有那么一人，真的忙起来就会一忘我

“就速溶的。”方嘉说，“我在网上买吧，很快就能到。”

方嘉的生活细细看来其实远没有顾渊细，问他哪他想不起来，平时如果喝的话就是随手酒店里的，或者人家有什么喝什么，还有从赵海那里拿，多数都是速溶，什么牌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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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一边往餐厅走一边说：“下次别往回跑了，吃了饭就得走，多麻烦。”

“有课也要吃饭。”顾渊把午饭递给方嘉说，“我先换鞋，你先吃。买的炒菜和米饭，没要汤，拿不上。”

方嘉知顾渊挑剔，便应了下来，省得买回来，顾渊不喜，只能他一个人喝。有些人，不生活在一起，是真的不知他有多少病。

早上起得太早了，晚上睡得也晚，已经过了十几岁时那力充沛的年纪，这会稍微休息时就觉得困得厉害。

“行吧，那我给你个随便。”顾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