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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十五次。”

“改了。”方驰说：“你是师傅，门的都是来求你治疾祛痛的患者，据说有的人还曾经被抬着来走着去过？那真要客气，也应该是他们和你客气，你犯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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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来的时候，换个称呼。”

林晓，表情略显茫然无辜，似乎不太明白，一个在失业边缘反复横的“擂大鼓”的“传统民间艺人”怎么会只有晚上有那么一可怜的时间。

你愿意，我可以你到天荒地老。

方驰看他坐在椅上呆萌模样，觉得有傻，也有……乖，于是一只脚都已经迈玻璃门了，还是没忍住，逗了他一句。

不太科学啊。

方队长：现世报，我认了。

CALM专属休息室里，张远正和井寒面对面坐着，聊今天的拍摄主题，看见方驰带着助理推门来，张经纪人险些惊掉了下。

“晚上十吗？”

大家！

方驰回看他一，嘴角一弯，转门，影消失在月华清飒的夏夜之中。

第八章

林晓：“……”

作者有话要说：　　小林师傅：虽然“擂大鼓的”已经走到了职业末路，但我不能看不起他。

他愣怔失神，呆呆坐在椅上，整个脸冲着门的方向，半晌说不话来。

方驰嗤笑一声，继续向前走：“不用，偷拍都不知关上闪光的二，犯不着搭理他。”

行吧，看在刚刚账的一千块份上，晚一也没什么关系。

“哦……”林晓也笑，抬手摸了摸鼻，有不好意思，“我……习惯了。”

快来聊天啦！

“一般的客人……都是十次或者十五次的。”

方驰照例着罩和鸭帽，下车后微低着，双手揣在上衣袋，疾步向停车场直梯间走去。

小游作为艺人助理比他更加，立刻反应过来，轻声问：“驰哥，我过去？”

林晓：“……”

“或者……可能会更晚一。”

方驰笑着说：“能不能正常的喊我一声‘你’，去掉底那个尊称的心字底？”

况且作为偷拍目标的方队长，今早心情不错，规规矩矩地带着助理来公司“打卡”，不想因为一两个无良狗仔，坏了难得的明媚心情。

“小林师傅，明天见。”

方驰最终把自己助理小游的手机号留给了他，扫码付钱后，临门又想到什么，推门的手忽然一顿，偏说：“明天还是这个时间，可以吗？”

林晓：“？？？”

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CALM下一站的巡演就要拉开帷幕，队员们要提前两天飞到位于南方另外一个省份的宁海市，这次回到大本营，前后休整不到一个星期，时间本就不多，偏偏还有一个乐队集代言的新款网游即将上线，宣传照的拍摄时间也在这几天。

“咔嚓”一声响动从直梯间斜前方的角落里传来，方驰脚下一顿，微微眯起睛，寻声看过去。

早上八半，助理小游从方驰的公寓里接到人，开着张远那辆迈腾，驶了“心境”娱乐公司的底下停车场。

方驰摘了罩帽，胡捋了一把发，往沙发上一歪，淡声：“你那什么神？看见债主的惊慌，还是看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