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复述灼到了耳朵，绯直接从侧脸染到了耳，慌忙从方驰怀里挣来，情急之下就要去捂他的嘴：“别、别说了你！”

院中没有亮灯，师娘慢步靠近，等到了厢房门站住，看清了和儿站在一起的居然是方驰时，脸一顿，而后迅速浮起一个方驰有看不太懂的表情。

师娘连连：“是是是，每年检大夫也这么说……”

“刚门。”方驰敛眉低目，“正好看见林晓在厨房洗碗，就、就说了两句话……咳，那个，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呢？”

林晓怔然，片刻之后底渐渐微。

那天林晓几乎是被到了绝境，当时的心境说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也不为过，在那样的状态下，心底的话关不住，一脑才全说了个净，可现在风波渐息，看柳暗明得偿所愿之时，再来听自己说过的那几句话——尤其是这话还是从方驰嘴里说来，言犹在耳，简直能让他畏羞到直接社会死亡！

脚趾莫名替这两人尴尬地画一人经络图。

师娘：“没呢，他更晚，等着听夜场评书呢。”

方驰轻咳一声，微笑向长辈打招呼：“师娘……好。”

夜风清凉，温柔拂过两人侧，周遭安静，气氛刚好，这几乎剖心挖肝的话说完，理来说，几日未见且度秒如年的两个人，接下来应该会有一个或是情或是缠绵的亲吻，可好巧不巧，就在方队长指尖堪堪住林晓下的时候，不远的堂屋门忽然被人推开，伴着浅不一的脚步声，接着师娘疑惑的问话便被夜风送至来——

师娘动了动麻痹萎缩的那条坏，问：“那个……什、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没、没屋呢。”

就……意外中带着一意料之中，尴尬里又透着一丝故作坦然。

默默听着两人突然生地唠起家常的林晓：“……”

一旁的林晓：“……”

“晓儿？谁来了，你跟谁……”

真的是——好刻意的尬聊啊！

“哦……”方驰迟疑：“那我……去、去跟他老聊聊？嗯……林晓告诉我说，林师傅让

林晓咬着一下，现说法表示，不晚，而且如果对方需要，他还可以再不好意思一。

师娘：“没呢……嗐，岁数大了觉少，这还早呢……”

方驰被半捂住嘴，一双桃中尽是恣意风的柔情，他拉下林晓的手腕，喟叹笑：“话都说了，现在再来不好意思是不是晚了啊？”

闲谈至此，终于词穷，方驰和师娘同时沉默片刻，终于问：“林师傅……也没休息呢吧？”

方驰将他的手握在掌心，指腹轻轻挲着他清瘦凸的腕骨，敛了几分笑意，多了几分端重，轻声说：“林晓，我怎么会怪你，如果你能早一让我听见那几句话，别说让你爸打一顿，就是让他拄着拐杖照一日三餐外加下午茶宵夜的频次往我上招呼，我也值了。”

在师娘抬步走近之时，两人反应堪称神速，迅速放开一直握在一起的手，间中拉还开了一截盖弥彰的距离。

“哦，是。”方驰端正地，颇为认真：“不过越是年纪大了越得注意休息，要不然对血压不、不太好。”

“哎、哎……”师娘回神应了一声，客气而不失结地说：“方、方队长……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