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别打了，你会把他打死的，秋秋还在屋里呢！”

话还没说完，就被盛怒的雁空山揪住衣襟一拳揍断。

怀抱里，雁空山上的肌松懈稍许，片刻后他手臂垂下，放开了丁白舟。

抹了下眉骨上方，拿到前一看，果然是血了。

“你看看人家孩，脸都被你破相了，你好好反省反省！”老警察捧着个大茶缸，手指着桌面，“写下来，都写下来。”

雁空山的有一瞬间的绷，随后他静止下来，像在思考要不要听我的话。

雁空山扯了扯嘴角：“小时候不听话，写过不少。”

我长这么大，除了拍份证照，这还是第一次警局，张又局促，睛都不知往哪里放了。

墙面搓掉层，现在整个伤都火辣辣的。

“事情就是这样，都是那个人先动手的。”阿公在一边跟人家女警重复今天事情发生的经过，“我孙才十八岁，刚刚考上大学，又长那么好看，万一这个坏了，有后遗症谁负责是吧？打人是不对，但这位雁先生

好像考试时不试题的我…

我只听到丁白舟支吾了一声，似乎是同意了。

警察将我们带到警察局行了严厉的批评，并要动手的雁空山和丁白舟两人写下一千字的检讨先承认自己的错误，才接下去了解情况。

结果就是姑婆在家带孩，我、雁空山、丁白舟、阿公都被带到警察局。

我也跟着松开了他，正要长一气，警笛刺耳的鸣叫划破街寂静，一辆黑警车停在院外，五十多岁的老警察来就问：“谁报警了？”

老警察接过一看，笑了：“以前没少写检讨吧？这简直是检讨范文了。”

丁白舟可怜兮兮，鼻孔里着两团纸巾，趴在桌上写得愁眉苦脸，不停抓发。

“阿公你不要急，我没事的。”我安抚着阿公，冲他摇了摇。

来不及和阿公说什么，我踉跄着自地上爬起来，冲过去一把从后抱住了雁空山的腰。

丁白舟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被两记重拳揍得完全懵了，着鼻血，齿不清地着，在雁空山再次举起拳时害怕地瑟缩了下。

“丁白舟，我看你是想找死。”雁空山测测地将人抵在墙上，毫不留情又挥下一拳。

我手上又使了劲儿，想将他拖开。他上的肌跟石一样，每一块都通过薄薄的衣料透可怕的爆发力。

老警察将检讨叠了两叠，收袋，又去促丁白舟。

“年轻人怎么动不动喜打打杀杀的，先放开放开，有话好好说啊。”阿公也反应过来，过来当和事佬，对丁白舟，“你别再动手，我让他放开你，你别犯傻知吗？你打不过人家的。”

院里的四人面面相觑，没有人应声。

房门这时稍稍开了条，姑婆探脑袋，举手：“我报的。”

“我不是故意的…”墨镜男也没想到我成这样，轻轻一推就摔得破血，几乎是有些惊惧地替自己辩解，“我，我没用力唔！”

雁空山二话不说扯过作文纸写得飞快，字迹潇洒畅，笔走游龙，半小时就写好了一份漂亮的检讨。

雁空山气到那两个数字红得都要滴血，我心惊胆颤，有些怕事情一发不可收拾，闹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