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惟扯下她胳膊，脸更难看起来：“你胡说些什么？够了，你跟我走！”

我知这些都不是我的错，但还是觉得无地自容。有突然被人刨开，固定住四肢，袒脆弱的内脏在烈日下供人欣赏、玩的错觉。

他。”

我心间微动，抬起去看他。

“谢谢。”

陈安娜倔地还想再说些什么，付惟已经大力将她拖到了门。

雁空山看我半晌，忽地伸手了下我的脑袋。力气很大，也很用力。

我脑还是的，也不是很能从他这句话里获得有效信息，只是愣愣看着他，发“啊”的音，忘了反驳。

我的手一颤，简直要被他掌心的度到，浑汗都竖了起来，一往外排着汗。

休息室一片寂静，雁空山许久没有回答。

他好像误会了我的反应，轻声说着“抱歉”，又把手挪开了。

“我不是在怪你。”雁空山有些懊恼地挠了挠，像是和我说话，又像自言自语，“你应该跟我说的，不，没什么应不应该的，我在说什么傻话…”

光是那些探究的、猎奇的目光，就让我手足无措。

混付惟，他是不是和我八字相冲的？不然怎么我一遇到他就倒霉，想谈个恋都被他搅黄了？

对我来说，平常心的看待我，已经是非常值得谢的事了。

他的数值不再有任何颜，虽然情绪不，也就65，但他真的没在生我的气。

他被陈安娜气到了，刚刚开始心情值就是红的，这让我有难以区分他现在到底是不是因我而生气。

他抄了把刚刚被自己挠的发，着腰无奈：“等我真的了值得你谢的事再谢吧。”

“余棉，过来。”雁空山表情严肃，让我和他到休息室去。

我抠着指甲边缘，靠疼痛消减心中的郁闷。

“对不起，是我给店里惹麻烦了。”我绞着双手，低下了，“反正新店员也职了，我…我明天就不来了吧。”

脚步声响起，雁空山在我前蹲下，住了我的手。

她骂骂咧咧要我小心些，说同恋是要遭报应的，并替我父母到悲哀。

我猜，这应该就是默许的意思。

“你可以在家休息两天。”他站起，“但我让你休息不是因为你惹了麻烦，只是怕那两个人再来扰你。”

我牵起角，冲他笑了笑：“现在就是啊。”

他眉心蹙起，与我对视半晌，数值急降，看起来更生气了。

我双嗫嚅着，不自觉攥了拳。朝文应和萧天讪讪笑了笑，我跟雁空山步伐而去。

“不是的余棉…你，你没有惹麻烦，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玻璃门再次关上，店里恢复安静，一时没人说话。

雁空山关上休息室的门，回倚靠在上面，沉着脸：“你没有告诉我那是你喜的人。”

我逐渐恢复过来，言解释：“不是的，他…付惟和我不是那关系。我们之前是朋友，我以为他喜我，就、就提议要不要试一试，他觉得我很奇怪，把这件事告诉了别人，然后我就成了‘喜男人的变态’，大概就是这样…”

我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下，有些害怕。

自从他时不时对我变

我摸着沙发坐下来，愤怒并不多，只是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