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还是为了什么？”曲墨笑了一声：“难不成是张放的情人，一直余情未了所以跟着他不放，但是因为嫉妒他老婆，所以才对那个孩手？”

对于这亲密接，白忘川实际上还有些不大习惯。

“回了趟间，”二黑对白忘川倒是有问必答。

好在曲墨也懂得什么叫适度。

白忘川愣愣的又盯着门看了一会儿，才转跑去了曲墨边。听话的在对方旁坐下，才刚刚接到沙发表面，人就被曲墨伸手，整个圈了怀里。

显然，小士的思路在这方面，是追不上曲总的。

白忘川。

“都不是，”白忘川摇了摇。

白忘川被他蹭的小脸通红，话也支支吾吾的说不清了。只能瞪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睛，像是个被定了位的木庄似得，僵的没了任何动作。

似乎是在纠结着措辞，犹豫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只是刚刚你跟他聊天的时候，我就趁机又观察了一下他上残存的鬼魂气息，然后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这个鬼魂儿，好像并不是想找他索命的？”

就这样又抱了一会儿，在白忘川整个人红透之后，他便松了胳膊，转而换成了一只手搭在小士肩的姿势，拉开了些许的距离，一边开问：“对我刚刚的理不满意？还是被张放吓着了？”

他知二黑说的“梦境”，指的是曲墨看到自己在忘川河上撑桨、唤他“仙君”的那

名叫张放的男人听了之后思考了一下，似乎觉得这话说的也有理，就掏手机给他刚刚拍在桌上的符拍了照片，然后又瞪了白忘川一，才转离开了事务所。

沉默片刻。

曲墨伸手在白忘川鼻尖轻轻了两下，他说：“不过不是什么原因，这事儿跟咱们没关系了。就像是你之前说的，生死不过是个过程，那孩的父母一定要治他于死地，那咱们作为外人，也只能祝他来生投对好人家了。”

白忘川听他这么一说，原本还有些惺忪的睡意当即一扫而空。

也能给我朋友证明一下的。”

白忘川歪了歪脑袋，没有回答。

“那倒不是，”二黑摇摇，“我是去帮你调查了一下那个曲墨而已。上次你不是问我他那个梦境的问题吗？我回去看了看生死簿，是有结论了。”

听着大门被“咣当”一声砸上，白忘川转看向门的位置。

白忘川翻了个，对向它：“你要回去办事儿了？”

曲墨说的这话他都懂，理其实也是他一贯奉行的准则。会纠结什么也只是单纯的因为他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罢了，不过他好奇心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没多烈，所以真相到底如何，他也没兴趣探寻就是了。

挣扎着让自己换了个舒服儿的姿势，他轻轻颤了两下，言又止了片刻，终还是问：“我上凉，你这样不冷吗？”

曲墨啧了一声，然后拍了拍自己边的沙发，朝小士唤：“过来这边儿。”

“我。”

等到了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窗边黑影一闪，最近经常见不到影的二黑倒是跑回来了。

白忘川打了个哈欠，随问他：“你到哪儿去了？”

曲墨笑着，又在他颈窝里蹭了两下。

这样一想，白忘川直接起关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