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到这儿了,放弃实在可惜,”栾树说,“别害怕,我不会让你被蛇咬的。”
和言担心得不得了,手机又打不通,气得把俩人臭骂一通,骂完了还得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就剩栾树的了,可寂星湖把附近的树都找遍了,也没找着。
“谁说我怕了,我胆大着呢。”激将法对寂星湖来说一如既往地好用,“别傻站着了,快找找刻字的树在哪儿呢。”
寂星湖换个方向:“那个呢?是什么星座?”
的胆也壮不起来了,他说:“要不咱还是回去吧,别找什么秘密了,等下回祝贺和橙
他们一起来了再找吧。”
“我……永远……喜孟醒。靠,这俩人商量好的吧。”
“不知,”和言说,“你
它是什么星座。”
寂星湖把牵引绳给栾树,从
兜里掏
手机:“我要拍照留念,说不定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啊?”寂星湖朝他走过来,“你为什么不刻啊?”
栾树坦然承认:“确实。”
“小树,你懂得好多啊。”夸完栾树,寂星湖转挤兑和言,“小舅,你不惭愧吗?一把年纪了,还没有一个
中生懂得多。”
“回吧,”他说,“都五半了。”
因为他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
栾树说:“是仙后座。”他抬手比划,“连起来的形状是一个‘M’。”
爬到山,刚好欣赏到日落的
景,两个人抱着阿德,踩着绚烂的晚霞,踏上了归程。
“让你没大没小!让你目无尊长!”和言说一句打一掌,“让你逃学!让你偷我游戏机!”
“我希望……所有……学校……都……倒闭。哈哈,这肯定是我刻的,我现在也希望所有学校都倒闭,可惜这是不可能实现的,除非世界末日。”
栾树跟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北落师门,也就是‘军门’的意思,在古代是和战争、国运挂钩的星宿。”
寂星湖本来想把拍好的照片发到群里,可惜手机没信号。
“我……要……”寂星湖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辨认,“奕……不对,是变……成…………柿
,我要变成
柿
,这一定是橙
写的,可惜他现在依旧是
柿
。”
找到一个,另外几个就好找了,因为就在附近的几棵树上。
字刻得浅,又经过了两年的风日晒雨打,已经模糊得快看不
来写的什么了。
栾树拉着他往前走,走走停停,踅摸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一棵刻字的树。
栾树“嗯”了一声,无比自然地牵住了他的手。
和言二话不说,勾住寂星湖的脖就把他
到了
上,
掌毫不留情地落在他
上,在山中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
“我……永远……喜……祝贺。这绝
是孟醒刻的。”
吃饱喝足,舅甥三个外加一条狗,并排坐在山上看星星。
栾树说:“已经比两年前很多了。”
寂星湖摇摇:“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没趣儿。”
“别找了,”栾树说,“我没刻。”
栾树说:“大概是因为我当时想不到要刻什么。”
“真啊。”寂星湖
叹,他指着群星璀璨的夜空问和言,“小舅,你知
那是什么星座吗?”
他们在天黑透之前摸回了搭帐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