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树赤条条坐在椅上，角余光不受控制地往寂星湖上飘。

“帮我洗吧。”栾树说。

栾树抱着长颈鹿趴到床上，舒服地发一声叹息。

“嗯，”栾树扫了一，“正的。”

觉心脏一揪一揪地难受。

洗完澡，寂星湖从到脚把栾树净，笑着问：“服务到位吧？”

栾树：“……”

“喔。”寂星湖接过洒，站到椅后面去，先把栾树的发淋，然后把洗发挤到掌心，搓泡沫，再涂到发上，又抓又挠。

“我又说梦话了？”寂星湖问。

他穿上背心和衩儿，拿着一条四角内了浴室，亲手帮栾树穿上，然后扶他去。

“我梦见在藏龙山上，我变成鸟飞走了，你在底下追，不小心从山上摔了下去。”只是叙述这个梦，寂星湖都觉得心有余悸，好在小舅和小树都没什么大事儿，否则他真的没法儿原谅自己。

心上人鲜的□□在底下晃，栾树咬牙关拼命克制才没让自己变大变，他觉自己快爆血了。

星儿，我劝你善良。

“那你脱吧。”寂星湖转过，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光，收了他和栾树的脏衣服一脑儿扔洗衣机里。

完栾树，寂星湖又在自己上胡了，光着去找衣服。

寂星湖沉默片刻，看着他的睛说：“如果下次我飞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你找不到我呢？”

栾树长长地舒了气，他伸手把寂星湖的长颈鹿抓过来，苦笑着说：“只能看不能碰真的太痛苦了，你说我该不该表白？”

“嗯。”栾树一白牙都快咬碎了，他只希望这场非人的折磨能快儿结束，他的忍耐已经到达上限，随时都有功亏一篑的可能。

“小树，”寂星湖把左边儿冲着栾树，“你看我的纹，颜是不是比刚纹那会儿正多了？”

“嗯，”栾树说，“喊了两声我的名字。”

他真的快累散架了，这一天一夜，他大概会永生难忘。

栾树说：“我手又没断，可以自己脱。”

“是不是结痂了？”寂星湖扭着腰往后看，“这俩天特，又不能挠。”

寂星湖笑了下，说：“站起来，我帮你把脱了。”

寂星湖去拿药了。

“中午在医院输的时候，”栾树突然开，“你梦见什么了？”

前一秒还在煽情，后一秒突然就切换到-情了。

“我先帮你把药了，”寂星湖把栾树放在床上，“药在妈那儿，你等我会儿。”

栾树不动声地收回目光，抬手把洒拿下来，打开龙调试温。

长颈鹿当然不会回答他，栾树自问自答：“星儿刚刚经历这么大的变故，心里一定很，这时候我还是不要添了，再等等吧，再等等。”

寂星湖把鞋扔到一边，站起来，抓住T恤的下摆，栾树合地把手臂抬起来。

寂星湖转过来了。

栾树仰看他，微笑着说：“幸好在现实里我追到你了。”

栾树毫不迟疑地回答：“我一定、一定会找到你。”

肩，背，腰，，……明明从小到大早已看了无数次，就连哪里长了痣他都一清二楚，可是这依旧对他有着致命的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