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立凑近他，压低声音说：“以前我特别怕他，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现在知了他的遭遇，就只觉得心疼，觉他什么都是可以原谅的。”

寂星湖也小声说：“你别傻兮兮的被人连哄

们可能是想等你长大再告诉你吧，在知真相之前，你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程雪立抿一笑，提笔在纸上写：忙着谈恋。

寂星湖：“别心我了，照顾好你自己吧。午饭别去堂了，我买好给你送教室去。”

祝贺不大信，但看栾树的伤又的确像摔的，他啧啧两声，说：“暗恋你的女生们看见你这样儿准得心疼哭了。”

程雪立笑着说：“早。”

寂星湖说：“好你自己得了，别人嘛，事儿爹。”

吃完饭，栾树和寂星湖一个坐在书桌前一个趴在床上，赶这两天落下的作业。

顿了顿，寂星湖说：“之前忘了问你，李遇现在还上学吗？”

程雪立瞬间红了脸，小声说：“就接个吻，摸一摸，没别的。”

寂星湖应了一声，扶着栾树去吃饭。

“橙怎么回事儿，”祝贺说，“这几天总搞单独行动，周末两天我都没看见他人。”

栾树淡定地重复寂星湖撒的谎：“爬山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了。”

寂星湖摇叹气，边掏课本边唱：“你总是心太，心太，心太，心太……”

寂星湖“嘁”了声：“你悠着儿，别让你妈发现了。”

寂星湖说：“刚祝贺还抱怨呢，说周末两天都没见你人。”他明知故问：“你忙什么呢？”

到了学校，栾树小声叮嘱寂星湖：“蝴蝶骨发应该就是长翅膀的前兆，一觉得你就赶找个没人的地方藏起来，等不了再来，知吗？”

寂星湖突然想起什么，附到程雪立耳边问：“李遇有没有迫你跟他那个？”

寂星湖里的光熄灭下去，他笑了下：“我就随一说。”

程雪立：“他在上职，也是二。”

程雪立：“我知。”

第二天早上，在家门碰面的时候，祝贺被栾树的模样吓了一：“卧槽，你被人群殴了？”

栾树摇：“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抱这希望比较好。”

栾树很享受他的照顾，说好。

“就是修车的呗，”寂星湖说，“好，比当个混。”

不发生了什么，生活总还要继续，该写的作业照样还得完成。

程雪立推他一下：“不会唱就别唱。”

寂星湖骑车载着栾树，到了程家早餐店门，祝贺喊程雪立去上学，程爸说他已经去学校了。

寂星湖黯然地说：“可他们没想到，在告诉我真相之前，我们就毫无预兆地分开了。”顿了顿，他突然睛一亮，“小树，你说我爸妈会不会变成鸟飞回新疆去了？”

了教室，寂星湖和程雪立打招呼：“早啊，橙。”

程雪立说：“汽修。”

“小树！星儿！吃饭啦！”和龄站在北屋门喊。

“哎，好儿。”祝贺占了便宜就跑，寂星湖奋起直追，栾树把手搭在他腰上，隔着校服衬衣能受到他瘦的腰肌和微的温。

“职不是分专业的吗？”寂星湖说，“他学的啥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