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乌鲁木齐。”寂星湖答。

“真巧，我们也是，”女生笑着说，“你们是去旅游吗？”

女生说：“你们俩都超帅的，像从漫画里走来的一样。”

寂星湖看着窗外的夜，心里突然没来由地发慌，好像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似的。

检票过后，又跋涉了一段，终于挤上了火车。

寂星湖不喜这样。

女生笑着：“嗯，他老家是乌鲁木齐的，我陪他回家见未来公婆。”

“可是你们长得一都不像哎。”女生眉弯弯，笑得十分好看。

他坐起来，凑到栾树耳边问：“看电影吗？”

“对啊。”为了不吵男生睡觉，寂星湖说话很轻，听起来特别苏，他用下了闭着睛仰靠在座位上的男生，“他是你男朋友吧？”

十一整，火车发。

栾树虽然不经常玩儿，但作十分，寂星湖已经习以为常，对面的女生被帅了一脸，崇拜之情溢于言表，她男朋友有儿吃醋，就以想睡觉为由不玩儿了。

栾树微微一笑，把寂星湖往边拽了拽，以防往前挤的人碰到他。

谢支持，明天见。

寂星湖笑着说：“嗯，我哥长得比较帅。”

第33章

“我们是兄弟，”寂星湖说，“他是哥哥，我是弟弟。”

窗外黑咕隆咚的，没什么景好看，寂星湖和栾树一起打王者，对面的情侣听见动静也加来，组队打排位。

但今天，寂星湖却接连向两个不相的陌生人提及他们的兄弟关系，栾树既不解，又有些难受。如果不是这层法律意义上的兄弟关系，他绝不会犹豫这么久，早就向寂星湖告白了。这层关系就像一无形的枷锁，挣脱不开，越不过去。

寂星湖上耳机听歌，垫着胳膊趴在桌上，面朝着窗外黑魆魆的夜。间或有几遥远的灯光闪过，孤单又寂寥。心情便如滴中的墨，在无垠的夜中氤氲开去，变得稀薄，低落，黯淡。

栾树偏看他。

“你们俩去哪儿？”女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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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男生微微弯了弯嘴角。

栾树：“好。

寂星湖极少告诉别人他们俩是兄弟，整个十三中除了祝贺、程雪立和孟醒，没有人知他们俩还有这层关系，都以为他们只是关系极好的哥们儿。

寂星湖“嘁”了一声：“我要是三岁，你就是三岁半。”

她男朋友睁开斜楞她：“你好吵啊，打扰到别人睡觉了。别聊了，睡觉吧。”

寂星湖：“好啊。”

栾树说：“差不多。”

女生“喔”了一声，冲寂星湖笑了笑，伸手抱住男朋友的胳膊，歪靠在他肩上，闭上睛睡觉。

“你们俩是朋友？”女生问。

车厢里灯光昏暗，栾树收了寂星湖的手机：“别玩儿了，伤睛。困不困？”

[注]歌词摘自梁博

因为发前睡了俩小时，加上第一次远门的兴奋，寂星湖一儿困意都没有，他说不困，对面的女生立即接话：“那咱们聊聊天儿吧？”

双人座，寂星湖靠窗，栾树靠走廊，对面是一对年轻男女，看样应该是男女朋友。

得：“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