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这么想的。”奥斯卡毫无迷惑地看着他，“你帮工人也好，帮伊迪丝也罢，我只给你三个字：没必要。你是在浪费你自己的时间，耽误你的前途。我早告诫过你，和奈塔恩合作，和海因斯合作，他们才是上手方。那时候你就知什么叫‘扶摇直上’，什么叫‘捷径’，什么叫‘通天青云路’。弱势群之所以为‘弱势’是有理的，他们只要得补偿就满足了。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雷昂着烟，若有所思地说。

奥斯卡的话被打断，猛地坐下，了一气，仿佛连怒气也一并吐掉了，盯着地板看了一会儿，无打采地说：“我觉得看够了，没意思，再加上当时事情闹得有些大，影响也不好，所以我脆辞职，记者，这次不用谁来委托我调查真相了，我自己查自己的，也不用再顾及受害者的唧唧歪歪，反正我只是记者，只如何曝光，不怎么收场。”

“重年前我在外州的朋友还告诉我一个案，某家有个女儿，被去库游泳的有钱人戏，拉到里淹死了，也不过赔了五百多万，这家人觉得五百多万很厉害了，让对方大血了，对方一定取教训悔不当初了，其实？呵呵，五百多万别说海因斯，在奈塔恩里也不过就是个零钱，甩来打发人而已……”

奥斯卡越说越激动，脸涨得通红，猛地站起来，走来走去，晃着烟，说：“没用的人，到来就是没用！你鼓励他什么？雷昂！我就想不明白，你要伊迪丝什么？我五年前就跟他说，你的事用没有，别了！为什么？因为我看来了，以他那个样走极端是迟早的事！”

“然后反过来怪周围人全都不帮你？呵呵，自己给自己找了一堆不作为的借，再指望别人来，是觉得别人不该怕麻烦吗？你不告诉别人，你不是好欺负的，谁会把你放在里？你不告诉别人，你是要反抗的，谁他玛知你想不想反抗？万一你还在其中呢！？大家都是普通人，谁不会掂量掂量：万一帮了你，你他玛反了，连累自己里外不是人呢？

“不是，”雷昂吐了烟，看着他，平静地说，“我明白你的分析，我也能接受，我不是傻。”

“奥斯卡！”雷昂猛地站起来喝。

“钻戒，鲜，加起来不过十万块，她觉得十万快补偿天了，这一定是对方有诚意的证明，其实呢？呵呵，她以为天大的十万在人家里一次旅行的费用都算不上！

“你不是傻，你还说不？”奥斯卡失声笑。

“不。”

怎么办，我父母怎么办，周围人会怎么看我，我的小日怎么办，家丑不可外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忍忍吧，太麻烦了’……全他玛废话！

“我说这些话，又要被骂了，‘你看看这个人，一同情心都没有，难他不知受害者有那么痛苦么？’，我倒要问了，连‘那么痛苦’都激不起反抗心，激不起斗志的人！天天以为梦、背后画画圈、写写诅咒、抱团诉诉苦把自己动动，再绑架别人和他一起动，就能让坏人遭报应的人！这么扶不起，就是去帮了有用吗？怕是天王老下凡施法都没用！”

“不？”奥斯卡眯了眯睛，继续，“你是不明白我的分析？还是不能接受？”

“对，我说了‘不’，就是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