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在哪里见过？”徐左情绪激了起来，睛也从珠上瞬间移到了裴浅上，手抓着他的肩膀晃着，声音粝，反复问着，“你在哪里见过的？”

他们的话当然都落了裴浅的耳中，他睛弯了弯，轻轻勾起一个笑。

裴浅低看猫，颇为不屑：“摸着有那么舒服吗。”

“这我就不知了，但你看，李将军好像也很喜他。”那人指了一个地方，在那边，李知茂正对着裴浅一脸笑。

觉到脚腕柔的后，也僵在原地，碗里的药也端不住了，稍稍倾斜了一下，碗里的药从碗里唰唰浇了下来，但他都好像没有察觉。

元季年把小猫抱到他面前：“你试试？”

徐左正站在裴浅面前，丁右和李知茂在徐左边要拦着他。

“裴公笑了。”李知茂欣赏着他浮的无意识的笑，以为他是对着自己笑。

他一走近就听到徐左对着裴浅说：“把我的珠，给我。”

元季年挠着它的下，猫儿舒服地哼唧，像是什么都没过一样，享受着抚摸。

“徐左，松手！”李知茂赶了上来，拽着徐左的胳膊要拉开他。

徐左手指挲着手中的红珠，珠被他摸得通光又亮，珠上还折着外面的光：“不是吧，你怕猫？”

“我带他去就是了。”猫放在这里也不方便，元季年把它带到了外面，又回到帐里打算继续帮忙。

裴浅没说什么，从李知茂手中接过药碗，又递给了下一个人。

……他难真能为了李将军放弃大周吗？”

“猫……”

“方才你那珠掉地上了，我帮你捡了起来。”裴浅的手指挑着一细红绳，红绳下坠着一颗红亮的珠，正是徐左手里经常拿的那一颗珠。

裴浅果断摇，一手抓住了李知茂的衣服：“拿走。”

“这么大惊小怪什么？”周围其他人看到他往下看时反应剧烈得几乎要起来。

元季年在他之前拉开了徐左，挡在了裴浅前：“离酒钰远。”

这珠他也知对徐左来说

裴浅笑了笑，又补充，“我还见过一个和这个有些像的。”

“可他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啊，李将军能接受吗？”

“不就是一只猫吗？”

手中的碗正要再给下一个人，他脸上的表情忽然凝滞了。

“过来。”元季年听到猫叫时就想把猫抱过来，怕它吓到裴浅。他还以为这猫一来就会先到自己边，但这小家伙好像就只逗裴浅，看到裴浅被自己吓到时，小家伙还带着捉成功后的窃喜。

徐左的睛也只死死盯着他手中的那颗珠。

听到叫声时，李知茂就赶过来了，裴浅趁势躲到了他后，“我不怕猫，只是不想看到他。”

“原来你是要这么害我！”那个人躲到了一旁，抬手抹去了被浇了一脸的黑药，一边庆幸着，“还好不是的，不然我脸都没了。”

“我听说他在大周也过的不怎么安稳，大周的人也都像我们一样，不怎么待见他，若要说他想待在大宋跟在李将军边，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他们还以为裴浅看到了什么，低一看，切了一声，还在提防也没了。

只是他再重新去时，营帐里鸦雀无声，寂静地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