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了？才几天呐，你行啊老够麻利！”刘轩挑挑大拇哥笑眯眯看着他。

张野一脸一言难尽，想了再想，说：“嗯，跟老特般！”说完看着壮实的格，还有那张大饼脸，觉得自己没撒谎。

同学之间聊的无外乎这些，平常张野也参与这些话题。今晚他确实很反常，楚娓娓往他这里看了无数，见他不怎么串，嘴里总叼着酒杯，从始至终都没几句话，像在听大伙聊天，又像魂不守舍。

楚娓娓在脑海里翻遍了认识的女生，来回倒腾很多遍，都没找到可疑对象。

吴昊问了句：“没有执照，不能给人看病吧？”

格比划着，姑娘个多，材怎样，又如何青梅竹两小无猜啦……说得绘声绘。

这个时候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也都有些疲倦，没谁再喊着大嗓门聊天，三五个凑成一小堆小声说话，一看过去，关系亲疏一目了然。

张野哦了一声：“虎妞吧？”

但有一楚娓娓可以确定，张野的神时不时会飘向那两对小情侣，有时看着人家互动，他还勾了下角。

“老，别说不给你机会啊，说说吧。”吴昊半天说不上话，这时行了句嘴。

格生怕张野拆台，现在看来还是他纯哥会说话，不由得暗暗挑起大拇哥。

真是思了？

格一愣，大家也是一愣，“哎纯哥你知啊，哪个学校的？”

又惹一阵大笑。一群年轻人在一起是开心的，他们不会这份开心是建立在谁的痛苦之上。

他看看旁边的格和刘轩，两人正在低声细语着心得：“我俩吧，其实从小就认识。她是我姥爷家的邻居，在外地上学，原来真没觉得怎么样，就是这个暑假一见面，啧啧，怎么说呢……”

吴昊再喊碰杯时，稀稀落落没几个人愿意举杯。

刘轩以先驱者自居：“没事儿，

格有不好意思，挠了挠自己的寸。

妖吗？”

“纯哥你也欺负我！”格佯装大哭。

“我不能告诉你们她是谁。”格很贼，“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她长得非常非常好看……比楚大还。”

刘轩低低笑了声，“是不是觉得砰一声就炸了？”手握成拳猛地伸开五指合了下。

“真像老说得那么？”

“嗯嗯。”格连着。

张野听着听着，觉得格在说他姥爷家的邻居，小名虎妞。仔细一想，怪不得他爸妈都回来了，他还赖姥爷家。怪不得刚才见面时，他一脸神秘兮兮的小兴奋。

张野轻易岔开了话题，把烧来的战火引回格上。讶然觉，只要不是在汪凝面前，他还是能够轻而易举把控全局的。

扯一阵，话题神奇地引到汪凝上。有人说瞧见汪凝陪着孙老师去中药店抓药，又有人说去办公室的时候，看见汪凝给其他老师把脉，那个老师常年病怏怏的。

张野看着边的三个空瓶，有惊讶。不知不觉竟然喝了三瓶。啤酒他平常喝到这个量肯定醉，今晚奇地清醒。

没人接他的话，话题很快又从汪凝那里移到老师们上，什么八班语文老师和十班数学老师好了，什么老唐大骂教导主任跟训孙似的……

难真有一降一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