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乙非常诚恳，他两个还在犹犹豫豫。

汪凝不得不着说：“真是没时间。”

“我让你们现在去什么了么？”穆小乙反问。

“再者老爷不是古板的人。你们也知，年轻人喜戏曲的不多，像郭德纲时不时演两场戏，不是带动了很多年轻粉丝也喜上了戏曲？这就是明星效应，只要用的恰当，不好么？”

他煞有介事地扳着指数：“内地的袁泉、秦海璐、蒋勤勤、李沁，香港的罗家英，洪金宝、成龙、元彪他们七小福……数的过来吗？”

穆小乙何许人也，睫能当哨，说得两人不好接话。

“您是想涉足影视业？”汪凝问。

穆小乙说：“当然，这不是急事，有足够的时间让你们考虑。但是度得保持……”说到这里，穆小乙发觉他俩同时变了脸，“哎我说你俩该不会是抵制成名吧？”

“今天的直播我看了。媒问你俩有没有军娱乐圈的意思……”穆小乙说一半停下来看着他俩。

汪凝看看张野，怀疑他故意给穆小乙递台阶。

“我手里有个大项目，最近得忙这个。涉足影视业是几年前的想法，过一阵可能会落实。刚好，你俩也忙嘛，那就沉下心来先手上的事情，别签别的公司。”穆小乙看着他俩，顿了顿说：“将来签我公司里，你们至少有自由，我能把你俩当穆瓜看待。”

“娱乐圈混又，一些明星们再大的腕也得看人脸。别看明面上光鲜，背地里……”穆小乙摇摇，“说句实在话，先前我怕你俩受不住诱惑，轻易签了经纪公司。签了，人家就是你们的老板，受人牵制、不愿意去的事，甚至潜规则都难以避免。现实就是如此。”

“这理由就牵了吧？”穆小乙朗笑几声，“多少名演员都是戏曲演员。”

捧你当明星都不愿意，这样的人不多。汪凝愿意实实在在地他想的事，不喜闹，不喜里胡哨。而张野，喜跟他师哥在一起。

没先撂筷。

张野拍拍肚，“这次是真饱了。”

汪凝拒绝的很直接，穆小乙本来找不到再说下去的由，张野不觉递过来台阶。

戏曲的基本功有助于影视表演，古老的唱腔技巧同样有利于歌唱。戏曲演员转行影视歌的不在少数，成名与否，总之一晚上也数不过来。

他用餐巾沾了沾角，“你俩还要什么不？”

穆小乙说：“艺术也好，长相也好，你们本来就有挑的资质。那些联系你们的经纪公司，有的都找到我这里来了，他们看重的不光是你们现在的度，更是这。有潜质，容易大红大紫。”

“主要是现在还要学习、排戏，真没有时间去其他。”汪凝不论拒绝谁，都能说：“不好意思穆总。”

张野随和地。

汪凝说：“没有。”

张野说：“穆叔叔直说吧，您这么费劲给谁当说客？”

“谁有本事叫我这么费劲儿当说客？”穆小乙笑：“我自己呗！”

张野又随和他师哥，，“再说，我们学戏的和娱乐圈还是有区别的。去唱歌演电视剧电影什么的，会被太爷爷骂不务正业的。”

这话说了汪凝心里。

张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