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地扭动着。她大腿根被空的双手紧紧约束住,那根柔软却强硬的舌头紧追不放,将她牢牢抵在舌尖之下,像是要把什么吸出来一样。
桌面上的纸张文具在挣扎间被扫落了一地,但没人想着去捡。
“你敢这么做——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她叫唤得很凶,声音却又甜得发腻。
他没理会她的哭喊与威胁,做到了最后。
直到一股透明的热流被强制从体内释放出来,她紧绷的双腿和蜷缩的脚趾这才缓缓舒展开。
高潮褪去,仅留下倦怠的余韵。
身下空白的稿纸湿了一大片。
“…都是哥哥的错!我才没有尿失禁…!呜啊……”
失禁的莫大屈辱感击溃了荧的自尊心,当场软塌塌地抱着他的脖子抽抽搭搭地哭了出来,一边哭还一边骂什么我要打死你我再也不理你了最讨厌你了云云。
“不是失禁…是……”
空抬手擦了擦被喷溅到的唇角,下意识伸舌头舔了舔,他不知该怎么向她解释射液,只好沉默着用手帕为她清理下身。
过了一会,她自己哭闹够了,又不解恨地骂了句「哥哥是混蛋」后,一把推开他冲出了他的房间,不一会儿,从浴室传来了淋浴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啜泣。
他刚才是不是欺负得太过分了?不是欺负狠了她这么要强的人怎么会哭得惨兮兮的。
空有些担心。
但现在他不能安慰她,一旦哄了就白费忍耐做这些事了。
与人过于亲密很危险,这是他必须要让她认知到的事情。
就连他也不例外。
当时两人都还是稚嫩的年纪,有次空醒来,发现妹妹躺在了他怀里熟睡着,床单上有斑驳的殷红血迹。
他当时脑子嗡嗡作响,背上冷汗涔涔,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爬上了他的身体。
他对她——自己的妹妹做了什么吗?
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不管哪一个都很可怕。
压在身上的妹妹悠悠转醒,迷惑不解顺着他惊骇又羞愧的视线看向自己身下的床单,当即涨红了脸连声道歉,扯了床单转头就跑浴室里搓洗去了。
这个时候的妹妹又长大了一些,已经开始会因为一些事情觉得害羞了。
他这才知道是她生理期提前来了。
但空还是提心吊胆地过了很多个夜晚,生怕自己哪天真的分不清梦境现实犯下无法挽回的淫行。
他讨厌自己动不动就产生生理反应的身体,不可控的欲望,让他危险得像一头野兽,不能再像以往一样与妹妹心无旁骛地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