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清因为宋元的突然靠近懵了片刻，随即脸上漫上大片绯红！他捂着嘴咳一声，别开脸：“咳咳——这个......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确实是染者，但是我们和秦楼月不一样，你之前应该也看见了吧？秦楼月他们的血颜很淡。”

“亲所见，皆为虚妄。”

抑的几分怒气。

比起这个，宋元更担心自己梦中所见——正如她猜的那样，梦里的一切最终都会变成现实，她在梦里，看见了未来。

可惜这里已经被睚眦他们搜刮过了，

已经联系上梁州了，下一步怎么？

宋元把手机扔到一边，开始慢吞吞的穿衣服。守在门外的人是陆明清，她可以把一颗心放回肚里，绝不担心有人闯来。

那神，正如秦楼月看着别人时一样，仿佛神注视芸芸众生。

手机上“发送成功”的字样之后，宋元手机卡掰断，直接扔了浴室的下里，随后打开洒，在蒸腾的雾气中，很快那细小的碎片就消失不见。

放置衣的柜里，还放着一老款的老人机，屏幕微亮，显示一条未读信息。

“秦楼月他们自称是染者，那么你们呢？我记得你和螭吻也有异能吧？难不成你们也是染者？”说着，宋元还好奇的凑近陆明清嗅了嗅他的脖颈，自顾自的嘟囔：“味一也没有变嘛！染者除了有异能之外就没有别的特征了吗？”

看着自己手掌心凝聚起来的汽，宋元忽然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中神淡漠。

“陆明清，我洗完啦！”

浴室内，宋元靠着冷冰冰的墙，的从洒里落，使得整个浴室里都充盈着一灼的白气；她乌黑的发，漉漉的披在肩膀上，黑与白的烈对比，在朦胧的雾气中，就好像是某带着气意味的油画。

短信寥寥数语，宋元一扫过，迅速的回复：适当换信息，我要知他们的首领是谁。

“啊，这个啊，注意到了，这又是为什么呢？我看你和螭吻的血颜就很正常啊。”宋元了，然后想起了她在医院地下室里看见的大那个槽。之前还觉得里面的痕迹很奇怪，像是稀释过的血，现在想来，里面很可能曾经是放置秦楼月一类的实验品的地方！

宋元握上他的手，心底忽然油然而生一奇怪的觉——她摇了摇，小跑着跟上陆明清的脚步，笑嘻嘻的问：“陆明清，秦楼月他们没有落网，你们这次的任务是不是算失败了啊？”

一切都和自己梦中所见的一样。

“其实吧。”宋元放慢了脚步，尾音拉长；陆明清跟着停下脚步，转看着她，挑眉，问：“其实什么？”

“别提了，”陆明清啧了一声，长眉不耐烦的挑起，说：“这次情报了问题，来之前我都不知秦楼月也在建市。啧......这家伙现在这里，准没有好事，也不知他们是特意针对你而来，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宋元从门后探来，喊了一声，站在门的陆明清当即立直，侧目看着她，说：“好了？那我们下楼去吧。”他惯常带着几分笑意，朝宋元伸手。

宋元闭着伸手摸过手机，熟练的打开屏幕锁，上面显示短信来自未知号码，没有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