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就好了。」安娜繼續安撫，邊吻邊跨坐上艾爾莎。

艾爾莎沒回話，只是點頭。走上樓，回到她的房間，一開門見房間中央放著一個大型鐵箱，艾爾莎皺眉。

「她送我防和武，就不怕哪天我殺了她，或殺了你。」艾爾莎的語氣很認真。

「趕緊回房休息吧，昨晚辛苦了。」

「願妳不負她的期待。」

「學著別吃醋吧，不然妳會永生忌妒，雖然那樣也沒有不好，但怕妳自尋煩惱、自討苦吃。」明好心勸派芮絲放開心，派芮絲當作沒聽見，立刻轉跑走。明苦笑。

艾爾莎甩開安娜的手，這是她第一次拒絕「主人」的撫摸，也是艾爾莎唯一能的反抗，但這樣的不屈服也無法維持多久，因為安娜的氣太強大，她的體跟心靈會漸漸被侵蝕，艾爾莎伸手抹去淚，所有的痛苦在今晚全然釋放，安娜明白艾爾莎是六位天使中最需要釋放的，她背負太多壓力，最終還失敗，在安娜中，退去戰士光環與責任的艾爾莎只是個可憐人。

「因為想了沒有用，所以我盡量不去想。」艾爾莎哽咽回答，這一刻，安娜終於覺到她的情緒。

「哭過就好了。」安娜適時的音傳腦，分散艾爾莎的矛盾與苦痛，她兩手捧起艾爾莎的臉，淚碎在她的手上，雙相觸。

「她那叫太溫柔……」

「我相信妳不會。」明仍舊是笑，艾爾莎卻骨悚然，將鐵箱收到床下。

對天使和惡來說，兩大族的知能力是人類的觀念與受賦予的。

明平常笑臉迎人，此時態度大轉，顯得異常嚴肅。

「打開來看看。」明從她後冒，艾爾莎驚嚇，有不好的預，小心翼翼的將鐵箱打開，只見鐵箱裡有一全新的女鎧甲和一把墨長劍。

兩人在柴房的激情相擁，除了明之外，還有另一個女天使也知。派芮絲不是不小心誤闖，她是有意過去看的，結果被明發現。

「說的好，艾爾莎，妳知世界最苦、最痛是什麼嗎？求而不得。」

隔天早上，派對理應結束了，但依舊有滿滿的小惡在牧場裡活動，有的體、有的喝醉、有的嘔吐、有的打架，明嫌牧場太亂，就把他們全趕去，耳清靜。這時見艾爾莎邊整理衣服邊走回來，明對她打招呼，他比艾爾莎矮了幾公分。

來到地獄生活，到目前為止，艾爾莎還沒有崩潰過，就連和安娜結合成為的僕人，或說，她都沒有失控過，可如今一談及天國的家人朋友，艾爾莎終究難敵思念與為戰士的負罪。

「惡還是別太相信天使。」

明說完離開，艾爾莎坐上床，無力重壓，望著面前來去的兔，艾爾莎雙手緊握，心情複雜。

「妳真的不傷心？妳的家園、妳的信仰、妳的戰友、妳的親朋好友，妳一點都不擔心嗎？戰敗後，他們會受到如何的對待與失望，妳完全不想知嗎？」

「安娜還是太溫柔，誰叫她愛女人。」

「艾爾莎，妳已經不是天使了，是的墮天使，路蘇利亞是妳的新姓氏，撒旦是妳的新信仰。妳自己說過了，天地之役時妳已經死過一次，現在妳的這條命是未來的女王－泉殿下給妳的，什麼該什麼不該，不用我告訴妳吧。」

「每一次看見妳，我都想殺了妳。」這是艾爾莎的真心話了，安娜聽了沒有生氣，反倒笑了，輕撫她因憤怒、不甘而糾結的臉。

安娜彎下，黑髮籠罩艾爾莎的視線，也擋住了燈光。零星的光線穿過安娜的黑髮，艾爾莎滿臉通紅，想力推開安娜是沒辦法，腳上的力鎖會限制她的全能力，她只能睜睜看安娜在她上搖晃，濕漉漉的私處對著私處磨蹭，官雖濕，但還是能覺興奮的輪廓，女的兩手抓著她的愛撫，時重時輕的著她顫慄的尖，艾爾莎忍耐悶哼，呼紊亂，一手握緊安娜的腰、，一手抓緊地上的衣服、冰草。聽安娜快活的喊叫，她到底有沒有如她銷魂的那般舒服愉悅，艾爾莎不知，但是她明確的覺到了生理上的快，非常奇怪的快，渾發顫。在天國時，艾爾莎也有過愛人，可為了到前線作戰能毫無牽掛，也不想愛人為等她歸來而錯失光陰，艾爾莎忍痛分手。不知為何，每每和安娜親密，艾爾莎都會想起這一段往事，當時她連愛人的都不曾吻過幾次，非常純情。此時她對安娜卻能毫無羞恥心的在公開場合上愛，罪惡加歉疚，我活該成為墮天使嗎？艾爾莎快要搞不清楚是非對錯，過去建構的價值觀與榮譽逐漸崩塌毀滅，同時又很很清楚的知如何能使雙方更加舒、快樂。

話語未完，明怒視艾爾莎，她瞬即住嘴，莫名的恐懼迫使她不敢再說。

「安娜送妳的，艾爾莎，妳知全惡族，只有系的鬼是不需要鎧甲這種東西，因為體與愛就是我們最強的防與武。」

「那時候我已經被俘虜，所有的力量也都被奪去，想再多都是無能為力。」艾爾莎的答案果然很務實，但安娜覺得她沒有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