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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小桂花(上,簧)(2/2)

“那妻主去摸松松的好了。”

她照料那些小动,比照料他还要费心。

陈朝免不了窃喜,“那你喜哪个?”

陈朝过了二十多年清心寡的日,所以下也是粉,不过尺寸不小,许盎:“你的尾比岫岫的还要大。”

白皙的,瞬间便有些泛红,陈朝觉得,不住地躲,于是下两粒饱满的卵,便像吊起来的桃,沉甸甸地颤了颤。

但许盎不听他说,便已然上了他的,因为许盎想要尝一尝小宝宝吃的是什么滋味。

她认为自己已经圆过了两回,很有经验,应当能照顾了朝朝。

陈朝顺着她豪迈的语气坐在了床边,局促得手脚不知该放在哪里。

他噙住许盎的耳垂,低声:“妻主别说松松了,宵一刻值千金呢?”

白天,不记得有没有盒。”

“嗯。”许盎说,“他说我很厉害。”

许盎握了满手,轻轻一,陈朝便颤了一下,哼:“妻主打算摸到什么时候?”

“你还喜他么?”陈朝酸溜溜地问。

她不能再责打自己,便将苗换到陈朝上,她住陈朝,问:“小宝宝是从这里喝吗?”

小孔雀长着翅膀能飞,但小桂是栽在地里不会跑的,她更喜小桂了。

“喜?”许盎思索着,“我不知,但我现在喜你,你是我的小桂。”

“是,可是……”可是现在还没有

也算是为自己将来的孩考虑。

“我们在圆房呀,我只能摸你的尾。”随后许盎拿床的布巾手,又陈朝的尾,“你们的尾怎么都会,松松的就不会。”

那必然是没有的,陈朝思量,既然江远岫不愿意嫁给许盎,那他自然不会多事。说不准都没有过肌肤之亲。

许盎丝毫不怯场,摆了妻主的姿态,直接伸手脱他的衣裳,迅速将他剥得一二净,随后回忆着那日和岫岫的场景,着他立的下

经过不竭不休的抚摸,陈朝的翘起,涨得发紫,许盎拨了拨,觉得他的尾,便握着敲了敲她的手心,瞬间便想起来许青教她认字时候,打的手板。

许盎自然不懂什么是宵,但她很是尽职尽责,将陈朝的分开,随后他的大

陈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怕许盎兴致来了,忘了圆房,反而和他说起动的尾

“那你和他圆房了么?”

而许盎已是坐到了床上,拍拍床褥,“朝朝过来,来圆房。”

陈朝哽住一气,但气着气着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那时他还没有遇到许盎,她娶了夫郎,岂有不圆房的理?

“我都不喜,我还是喜的尾,松松的尾。”

“早着呢。”许盎振振有辞,“岫岫说我折腾到了丑时,我和你也要折腾到丑时。”她可不是厚此薄彼的人。

见许盎手法熟练,似乎过许多回,陈朝虽明理也不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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