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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2/2)

“行,全天下的男人都该来和你抢她。”陈暮无奈

“告辞。”陈朝拖着肚推门离去。

无论他怎么挽回,怎么修改,他与许盎都没有好结果,书上白纸黑字的结尾,似乎变成一,沉沉地压住了他。

因为他看许盎好,便将她上上下下都看宝贝,殊不知在心明亮的人里,许盎乃是一块老咸菜,沾都不想沾。

说罢他竟然是有些羞赧的样,遮掩似的抿了茶。

提起妻夫之事,陈朝却敛下睫说,“江公你没怀过孩,个中妙趣是不晓得的。”

有女的女,自甘下贱当外室,他的能看得下去?”

江远岫觉自己被这寥寥几句话,从里到外地着了,陈朝这是在嘲讽他,嘲讽他没怀过孩,没见过世面,“这有什么?你若是大度一些,便把她让给我,不两月,我也怀得上。”

“那也有隔些日再娶,哪有刚过两月就新娶的?”江远岫振振有辞,胡搅蛮缠,自己都忘了当时的心境,只自己对许盎是一片丹心,“我那时是有苦衷,既是嫁给了她,怎么有不回来的理?”

“到底江公没成家,无牵无挂,比不得我家事繁杂,照看了大的,还得照看小的。”陈朝缓缓坐下,抚摸着自己的肚

“若真是如此,你可真是折辱了她。”陈朝站起来,“盎有哪里好,我再清楚不过。奉劝江公一句话,昨日之日不可追,自己丢了的宝贝,再捡也捡不回来了。”

纵然许盎有诸多病,但她从不赖床,江远岫冷哼一声,“我也是刚来。”

陈朝不知江远岫竟是知他扮过女,心下一惊,但仍:“那时你一声不吭地跑了,妻主说你永远不再回来,又送了银谢礼还了岳母搭救的恩情,还了恩,你们就毫无瓜葛,她不再娶还等着你不成?”

陈朝听陈暮所言,也觉得有理,“那我就写封信,把这些事都告诉他,让他。”

江远岫也早想和陈朝聊一聊,欣然应允,第二日将自己收拾得清俊人,活脱脱一翠竹。

“既是嫌麻烦,倒不如将位来,也好去躲躲清闲。”

提起许盎呆,陈朝不乐意听,“盎怎么了,纠缠别人行,纠缠她就不行?”

江远岫早知他是来臭显摆,脸当即更沉,“是啊,肚锅那么大了,还要夜里缠着她,你这副样能伺候得了?”

“江公,红白牙地惦记别人的妻主,你就不怕人耻笑?”

见了江远岫,笑:“江公久等了吧,家里事务多,妻主又赖着不起,这才来迟了。”

陈暮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有理,“何况纠缠的又是许盎,呆呆脑的小傻。”

江远岫憋着满腹的火气,他不住地扇着扇,扇的风也是烦不堪的,忽然,他到一阵空茫一阵无力,难真的就像陈朝所说,他将许盎丢下的那一刻,结局已经写好了么?

陈朝手撑着后腰,将肚来,生怕别人瞧不见他怀一般。

“江公倒是想错了,为着自己心的女,就算是忙也是乐意的忙。”

“我怕什么?当初许盎一定和你说过我,明知她当时有夫郎,但你不还是借着自己女份,和她有了首尾?”江远岫怒,“是你抢了我的妻主,现在倒是骂起我来了。”

写完这封信并将其寄,陈朝还是咽不下这气,招来小厮去找守在陈家门的小柳,让他将江远岫约来,他要当面锣对面鼓地和江远岫谈一谈。

他早早地去了酒楼的雅间,没成想在此等了半个时辰,才等来了陈朝。

“什么苦衷?你那既然惦记着你,自然派人来寻你,用得着你千里迢迢跑回京城?”陈朝了多年的掌柜,一就瞧里面的漏:“分明是你别有所图,说不准回京是与外女私会,碰了钉才想起盎的好。”

陈朝对江远岫积怨已,当即去书房铺纸研墨,好了一封告状之信,因为江侍郎是女皇边的红人,话自然不能说得难听,要恭恭敬敬地汇报江远岫的恶行。

只要给驿差足银钱,不怕他送不到江侍郎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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