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九活了二十余岁，从未想过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市井街之间袒。然而此时，他不仅仅要这样，还得如一真正的牝犬般，跪趴于地，撅着，张着，向主人展示自己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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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掌风每落，那玉瓶便猛地向内一扎，光的圆之抵着他上下一蹭，还引得腔胵中药震、飞溅，乃至些到里，烧得他连连哽，方捱了几次，就塌了腰，很明显地随着拍击一抬一抬，痉挛，端的是又了一儿母畜的模样。

如此一只的、熟的，若掩了四肢、缚在墙上，想必半天便能教人玩得失禁脱，连都手臂为止。秦渊两指，垂眸俯视着零九，黑瞳幽，似笑非笑。

不过这对于秦渊来说，已然足够。

他讲不下去了。

青年立刻，而后似又想起方才的事情，脸刷白，急忙说：“零九知错，零九再也不……”

他一字一句、缓慢地重复：“绝对听话的小母狗，对吗？”

极度的羞耻和恐惧令他全都战栗了，肌绷隆，牙关瑟咬，双目闭，绝望地抵御缩作一团的冲动；可因着制分的姿势，他的儿却无力地敞开着，过度后充血的，一豆红鼓着收不回去的女，还有半儿将合未合的：本该一并慌绞起来，但昨日戏得太厉害，早给成了烂的，现下再怎样拼命吞缩，也留着一指凄惨的空隙，边缘皱襞翻吐、白渍，尽是残凝的斑。

……？属下、零九一定听主人的话，服从主人的……命令，唔……主人需要的时候，零九、零九可以……”

零九咬衣衫，好容易忍住没哀鸣声，但秦渊仍觉未够。男人像先前扇他的脸一样，嘲地责罚他的尻，响亮的“啪啪”回在墙之间，竟似能压了巷外喧闹的人音一去。青年简直窘迫惭愧得要死掉了：光溜溜地伏于外的地面教人打，连小孩都不如，当真是牲犬才会受的惩戒法！诸般张疼痛、耻辱胀自无需提，然而最糟的是……

从未在烟之地寻作乐过的青年，对情事所知甚少，仅有的几次经历也全由秦渊掌控，就连“小母狗”这样的词，都是那邪蛊梦中的灵光一闪。此刻再要他些词浪语，却是脑袋空空、六神无主了。

凉……！

“把衣服脱了，现在。”

很难说他是否真的动了这个念。不过最后，他仅仅将青年的背踩低了些，又寻枚玉瓶，启封，夯他里。

青年吓得差惊起来，小哆嗦，颤抖着那，被迫将既冰且辣的药通通吞下。虽是疗伤的东西，可一沾的内，顿生滔天浪，刺激得零九浑泛粉、通沁汗，间叼着个白圆底座，无意识地挣晃扭摆，一看便难过极了，却更显非凡。

零九让自己的羞得昏了，嘴间慌声低呜着，竟手抖脚抖地想爬走，却当即吃了主人狠厉的一抓，半只哆哆嗦嗦的女鲍被住了，掌抵着座，指茧蹭着红尖，一、一转，便见青年瞳孔放大，内嗬响，白背急弓，小腹有规律地剧烈缩，中阻力骤，这是叫男人连打带玩不过数息，就要在巷里了！

秦渊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