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极致而切的，单单静止着，就足令零九成一摊泥，和心都沦作主人的、模，战栗跪匐，彻底地敞开并包裹；旁人看去，不似云雨缠绵，倒如偶雌，附生在臂的雄上，任男人着脖、恣意侵犯内，明明失格害怕之至，偏仍痴驯顺从，窒息痛得拼命：是完全遭压制与掌控的、式的受。

他的动作隐蔽细微，但秦渊何其锐，自是察觉得一清二楚，连青年惶懊并着犹豫、惭耻兼满足的神情也尽收底。他眉峰一挑，趁暗卫以为没被发现、松了气之际，忽地捉了他的腕，低笑着问：

“……请主人随意使用零九。”

秦渊牵谑笑，攥着零九结实的，狠捣了数回他乎乎、而多的袋，得青年未及防备，从间迸一长串隐忍失措的哀鸣，哆嗦，泪和涎淌了满脸，女男皆汩汩涌着清，一便撒似的向外，一就连都追脱些许，着实是被得七八糟、无法收拾的母畜姿态。

然而，仅是这样近近地唤着秦渊，竟就令他愈加发痴起来。张滞，恍惚间他丢失了艰难拼凑的思绪，只本能地着侵犯他至小腹的、主人的；指尖渴求地探去，悄悄摸索主人的手臂，到了，便极眷恋地偷偷一蹭，又仓促收回，惴惴轻蜷着，仿佛愧惧于主人生气，抑像窃藏一缕息、一抹若有似无的亲密。

或许说这句话的时候，零九确曾有过那么一丝隐秘而僭越的憧憬：主人的重量；笼罩下来的汗的息；声音，实的臂膀拘束着他，温、手掌乃至——别再想了，不要、停——主人的……

“错在何？”

“撒谎。”

秦渊懒懒倚于榻间，一手半扼着零九的气，敛眸享用一腔女无法止歇的缩痉挛；另一边则掐了青年的尖玩，挟着拉长，或是摁，碾着挤他的，时而倏忽猛扇，以那刑堂问责的严酷语调，质他此为何没有东西。蒙着的暗卫，被烈的受刺激得泣连连，腰都麻得直不起来，疼怯地想要辩解，可张了嘴，却又茫然，迷呆滞片刻，翘着的也吃了掌，方才蜷搐着小腹、哽咽低：“属下知错……”

“呃、呃……”

“零九、零九愿为主人任何事，请主人……请主人……”

零九受那烈情的折磨，神智早已昏眩，现下教主人浑哑沉磁的声音笼着耳，更是酥意一路沿着脊椎攀上，黑布后的目光微微涣散，连也醉地缩了，可还勉力晃着脑袋，试图回答主人的问题：

＊＊＊

双目被蒙了，视野漆黑，全受惊似的；脆弱藏的，又遭硕的欺负得满满当当，撑大了，饱胀着，连冠状沟都去，棱壑分明地卡着颈，一动便狂生坠意，直要将袋拖窄儿！小腹更鼓得厉害……婴拳般的一团突起，圆、清晰，隔着彰显存在；主人拉着他的手教他摸，他吓得颤声呜叫，指尖难以置信地抖，还盲着，慌得险些了遮布，却没法逃——肚整个儿让主人串住了，像坐陷阱的兽，抑或骑了刑驴的妇！

可他怎知自己会落到何等境地？

“怎么，不想答，就撒？”

“唔……主、啊啊……主……主人……”

他艰涩地吞咽，呼颤抖，合该是恐惧无措的样，耳尖却一并偷偷泛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