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搂紧少女,轻哂道:“可见殿下打袁某的两个弟弟,是特意看清主人才打的。”
回想起那日袁基罕见的冷脸模样,少女埋在他怀里,小声抱怨道:“所以你这主人现在还要来我梦里兴师问罪……”
“自作主张妄图刺杀殿下的人,打便打了。”袁基失笑,摇头道:“袁某不过是看殿下醉酒,行走艰难,特来搀扶罢了。”
袁基一边说着,一边扶住少女的腰,将她按回吊绳上。
麻绳再次嵌入腿心,少女猛地一颤,却被袁基从身后牢牢搂在怀中,不得动弹。
袁基的手从少女的腰侧缓缓划至小腹,将其环住,指尖所过之处,酥麻丛生。
“殿下,还要再往前走一点……”
平日袁基和少女说话时总是温声细语,但在今夜他的声音甚至压得比平日更低,尾音拖得更长,犹如河中精怪诱骗着旅人自愿沉入弱水般,他贴在少女耳畔的细语声别有一番旖旎缱绻的引诱感。
少女紧抓着麻绳,不肯再走,她抗议道:“可我感觉已经走了很久了……”
“现在是我抱着殿下为殿下引路,所以,听我的指示去做,这样才对……”话音刚落,袁基眼尾弯起小勾,他故意松开怀中人,退至一旁。
袁基松手的瞬间,少女的破音哀鸣也骤然响彻宫殿。
失去了袁基的支撑,少女全身重量全压在了麻绳上,粗绳紧紧勒进肉缝里,柔嫩至极的穴肉几乎快要被毛刺扎烂
她徒劳地扭动腰肢,想要站起身来,却无力可施,挣扎的动作落在袁基眼里和夹着绳子磨屄别无二致。
袁基手轻搭在麻绳上,使其晃动着,柔声催哄道:“走完它,我给你奖励。”
“袁基……不……走不了了……”
少女胡乱地摇着头,不顾一切的,哪怕摔倒也想伸手去抓住袁基,想他把自己抱起来,脱离这磨人的刑罚。
真会撒娇。
袁基仿佛被这个举动取悦到了,他主动向前一步伸手环抱住少女,俯身轻压在少女身上,如小动物安抚同类般,将自己下巴搁在少女肩窝处蹭了几下,安慰道:“那我抱你走……?”
“好……”
少女本以为这个诡异的梦就到此为止,但铁了心要训人的袁基显然没有那么好心。
少女确实不用再靠自己往前走了,她被袁基单手环抱起,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脚尖不着地的被他从麻绳上向前拖行。
这短短数米路程远比想象中煎熬,腿间软肉被绳子和突起的大小绳结寸寸磨过,磨得湿红软烂,阴蒂被刮得充血发红,密密麻麻的毛刺扎在尿道口、穴口,被磨刺得发烫的洞口中不断涌出淫液,如花露般顺着少女双腿滴落一地。
行进过一大半路程后,少女猛地惊叫出声:“啊啊!!什么啊……呜呜……”
袁基停下脚步,低头看去,原来少女阴阜撞上了那个最大的、重复打结了好几次的鼓鼓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