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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两人跟随闲游的人潮离开七夕夜市,去往城外郊野。
微风扑面而来,少女伸臂舒展了一下身体,感叹道:“城外阴凉多了,也清净些了。”
“你觉得城里吵吗?”
少女摇摇头:“我担心师尊觉得吵,毕竟西蜀寂静。”
“不必在意吾。”左慈顿了顿,认真说道:“今晚是陪你的,你想去哪都可以。”
少女看着左慈严肃的面容,有点忍俊不禁,挽住他胳膊撒娇道:“那我想去再阴凉些的地方。今夜没什么风,走动一会儿还是会觉得有点闷热。”
话音未止,倏忽雪落,左慈的长发在雪风里飘荡起伏。
这雪落在身上,并不寒凉,只似白梅落花。
夏月朦胧,把乌云照成白荷模样,开出了蕊丝般的月光,唤着夏季无花的野白梅乍然盛开。
自家师尊还真是有求必应。
月白风清,左慈银白的发丝随风飞扬,少女手痒地去摸那白发,赞美道:“这种月色下,师尊的头发像雪缎子一样。”
左慈任少女拿起他的一束长发放在手中把玩,摇头笑道:“吾的头发能留下不容易。你小时候薅起它们,可是毫不留情。”
忽然,一串月光色的蝶影从发丝间振翅而出,融入飞雪之中。
“哈……这种小把戏,可没法再把我糊弄过去了。”少女手指缠着一缕发丝在空中绕圈:“休想转移我的注意。”
白发男人倾身靠近少女,声音低沉地问道:“那现在能糊弄你的把戏,是什么样的?”
这亲昵的问话中无端透出几分暧昧。
情思暗涌,冰雪梅香与左慈的气息交织混合,化作少女自幼就感到安心眷恋的熟悉味道。
少女心念一动,扣住左慈后脑,手指插入他发间,抬头便吻了上去。
左慈略有诧异,银白长睫颤了颤,随即便平静下来,温柔地回应起少女的吻。
吻着吻着,少女就不知餍足地用舌尖撬开左慈那微凉的唇瓣,勾着他的舌头纠缠舔蹭,近乎贪婪地汲取师尊口中的津液。
左慈被勾得连呼吸都乱了几分,微微后仰拉开两人距离,声音发哑地问道:“在外边这样,不怕被人看见?”
索吻骤然中断,少女忍不住抱怨道:“师尊怕吗?”
左慈叹了口气,回抱住少女,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少女额间:“吾百无禁忌。”
“吾也百无禁忌。自然之事,两厢情愿,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见小家伙学着自己吾来吾去的,左慈失笑道:“遮一下。至少把肚子遮一下,不然会着凉。”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师尊,你不要突然说冷笑……啊!”
谈笑间,左慈自然地将少女抱起,走入梅林深处。
*
梅林愈深愈暗,只有雪月光细碎,如沫凝落。
左慈将一丝不挂的少女困在他与树干间,少女背靠梅树,腿弯处被左慈小臂撑住,整个人被笼罩在左慈的身影里。
仿佛是在补偿刚避开的那个吻,左慈轻轻含住少女唇瓣吮咬,辗转片刻后,舌尖顶入少女口中,强势地裹着少女粉舌勾缠舔吻了个遍。
是亲吻,亦是攻势猛烈的百无禁忌。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嘴角流下,模糊的视线中唯有一片昏暗的白,正是左慈被吹得轻扬的银发。
少女舌尖被吮得发麻,气息紊乱地直哼哼:“嗯……嗯……师尊……”
悬空的花苞在风中颤抖,花瓣虚掩着最里的花蕊,手指轻触,便被花露沾湿。
年长者的探寻是缓慢而坚实的,像是可靠深沉的安抚。
越是深入,越是能听见寂静中的响声,如梅花枝头积雪融化后滴落的水声。
春意盎然。
两人不是第一次在野外交合,情动的嫩穴里又热又软,湿漉漉的全是水,穴口却紧得要命,箍得茎身发痛,左慈被夹得又疼又爽,喑哑道:“放松些……在紧张什么?是吾太用力了吗?”
“……现在如何?”
“没有……就喜欢师尊凶一点……”
“吾不凶……更没有凶过你。”
“谁说的,师尊在床上可凶了……每次我一挣扎,你还会变得更凶……”
“那不是凶……是吾在……疼你……”
雪无声落在四周,融化在落梅上。
月光、雪色像是给花苞裹了层糖霜,花瓣间悬挂着晶莹的雪水,随着仙人利落而凶猛的捣花速度逐渐加快,露珠被撞散洒落一地,两瓣软肉也被摩擦得愈发红润娇嫩。
少女靠着乌色的梅树树干,背脊被冲撞磨擦得有些发痛。
披垂在仙人身后的白发被少女拉扯着,古老发饰被扯得松散,白玉与螺珠倾泻一地银白,沙沙作响。
梅树摇动愈烈,落下乱梅砌雪。
漂亮的身躯被顶弄得如同在风中瑟瑟的梅枝,引人攀折。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