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没有克制住，有些……太过忘情了。”

他将少女抱起，走过白梅，身后疯狂绽放又凋零的白梅不断生长，柔软垂地，匍匐向两人而来。

少女疑惑道：“梅花好像在动……”

“它们一直会动。今夜，你能用仙的眼睛去观测万物。”

星辰、明月也在不断移动，它们不再是亮白，而是糅杂了细腻艳丽的红色。

所有的事物都有不安定的外廓，这层外廓在涌动扭曲，消亡又充盈。

“这是天地的精微运转。”

“开三目后可久视天地。刚开始久视，人很快就会累，闭目歇息片刻吧。”

“这就是师尊每天见到的万物吗……”

“是。没有形体，只有不断的精微涌动，不断的消亡与新生。”

“新生……为何我和师尊做了那么多次……都没有迎来新生呢……”

左慈将手放在少女小腹间，示意她低头去看。

用仙那里得来的视力，可以清晰地看见，被仙力浸透的皮肉下，有个银白光团在赤红的血肉中流转。

“那是什么……？”

“吾的精气。”

左慈微凉的手指点少女小腹上，轻轻滑动，丹田更显充盈，光团也欣喜地跟随指尖四处游走。

“若是喜欢孩子，只需引它进到你身体深处。”左慈凝视着少女双眼，认真问道：“你想吗？”

少女素知师尊通天本事，倒不甚讶异，但她倒也从未想过子嗣问题，径直摇摇头：“还早呢……”

左慈看着怀中的少女，笑道：吾想也是，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

少女小声嘟囔：“以师尊的年龄，看谁不是小孩？”

“可吾只在意你这一个小孩。”

“师尊……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想要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生下来，吾会告诉所有人这是吾的孩子。”

少女调侃道：“这样好吗？所有隐鸢阁的人就要知道我们冷冰冰的左君把自己养大的小孩肏怀孕了？”

“做都做了，吾当然会负责。”

仙人的直白反而让人不好意思，少女抓着左慈手指，十指交缠绕来绕去地玩，“万物原来都是这样的东西……”

“白骨、血肉、皮囊，凝结又崩散。就这样看着，心里的不安都消失了。”

“皮相啊、荣华啊，都是这样转瞬即逝的东西啊……”

“你刚开始久视，不要沉湎其中。”

左慈的吻落在少女眼上。

左眼、右眼、额头……少女在情事后过分红润的脸，随温热的吻染上更浓的绯色，如白梅林中唯一开得正艳的红梅，沾染着被仙人晨露温润出的水光。

吻和怀抱之外，裸露在外的其他部位全被仙力缠人地黏了上来——没有形状，没有触感，像风一样，绵密地裹在少女身体上，比手指更加灵活地抚过每一寸肌肤。

再度睁开眼时，视野恢复了正常。

梅树失控蔓延生长，无数白梅枝条横绝上空，像白雪的囚笼。

月色再度被仙力挡在界外，少女被左慈抱起，再次抵上梅树，开满花的白梅枝缠绕在少女腰间，一下又一下摩擦着少女身体。

“师尊……好久了……”

少女眼角溢出的泪水，没等滑落就被左慈吻去，黑色瞳孔深处，似乎有白梅状的印记正在形成。

“可以到你彻底尽兴为止。”

少女连哭都不知道该怎么哭了，体内的性器被仙力坏心眼的覆了层软刺，那龟头肉棱上更生出一圈密密麻麻的倒刺，很是粗糙，随抽插勾着宫口扯动，近乎折磨，扯得小腹哆嗦着抽搐个不停，而其余被仙力撑开后一时闭不拢的肉洞，尤其是被撑出了个小洞的尿口，正向下滴落着男人精水。

身体彻底被师尊玩开了……被肏得酥烂柔软的后穴再次被仙力幻化成的性器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