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庙内。

孙策牵着少女走向长明灯下金漆璀璨的神台，望着那些巨大的神像。

“小时候啊，总听母亲说神仙故事，什么西王母、东王父，九天玄女，九尾狐……”

“你觉得王母是什么模样的？是这神像上的秀美女子吗？”

少女沉思道：“有说她豹尾虎齿、司天之厉，也有说容颜绝美。在这乱世中，人大致是希望神佛有柔美之相，可以照拂世人……”

孙策托着下巴，说道：“我倒觉得，也许西王母的传说，是照着天下女子来写的。有绝美容颜，有悍烈手腕。山野百兽朝拜她，就像孩子靠着母亲。而穆天子憧憬她，就像……就像……”

孙策欲言又止，目光从西王母像移到少女脸上。

这个不信神佛的人，忽然双手合十，向神像拜了一拜。

在他身侧的少女，心知其意，也跟着合掌一拜。

余光扫到身边人的动作，孙策垂头轻笑，起身看向少女问道：“咱们这样拜，算是什么呀？拜把子？拜兄妹？”

少女嫣然含笑，看着孙策不语。

孙策盯着少女，脸突然发烫，不敢再看，目光闪烁着迟疑道：“……我有话，想同你说。”

“……是什么话？”

孙策俊脸微红，道：“你听了不许笑啊！笑的话我就不说了！”

孙策直视着少女双眼，他那双经历过沙场和江水的眸子是那么明亮，像是名剑淬火，在夜里熠熠生辉。

“你若是王母座下玄女，我便是猛虎，为你护法。”

“你若是江东乔木，我便是长江之水，绕你身侧。”

少女似笑非笑：“这可是神前，说的话，神都记着的。”

孙策抬手挠挠后脑勺，扬眉肯定道：“记就记！我再把它刻吴越界碑上。神仙记得算什么，我要让天下人都看见。”

“什么神仙来了，江东孙策都不皈依……我只皈依你。”

不远角落处突然传出一阵抑制不住的咳嗽声。

“谁在那？！”

孙策警觉地望向角落，踏步向前，将少女护在身后。

在角落里打地铺躺着的孙权无奈出声解释道：“兄长……是我，尚香跟母亲说……乞巧节求良缘要赶在头一个告诉王母，王母记得牢，是最灵的。她们怕你赶不上……让我进到里面来替你彻夜排头名……”

孙策扶额，无奈道：“她们可真是……难怪刚才吕蒙那傻缺非把我俩往这边赶……现在庙外估计还守着一堆人……等我回去，非得操练死他们。”

两人走到孙权身前，只见角落里铺了一地被子，看起来还挺舒适。

孙策被弟弟听见情话也丝毫不觉尴尬，他大大咧咧躺下去，搂过孙权揉乱其头发，再将弟弟推到角落里，拍拍身侧，朝少女笑道：“还挺舒服的，一起躺着小憩会儿？”

“早上好牵着你拜头香～”

＊

春夜庙中，长明灯随风若明若暗。

孙权呼吸声逐渐平缓，似已入眠。

孙策悄悄将下巴搁到背对自己的少女肩上，小声问道：“心肝儿，睡着了吗？”

少女伸手挠挠孙策下巴，当作回答。

见人醒着，孙策一手环过少女纤腰，将少女搂到怀中，黏糊地拱动几下：“心肝儿……刚才都拜过堂了，趁热打铁，洞房一下？”

即便隔着衣服，少女也被他那灼热的体温惊到：“你身上好烫……”

孙策委屈道：“从白天憋到晚上，刚才做到一半又被那吴郡小海棠打断……心肝儿快帮帮我，我快憋疯了……”

少女转过身来，推了推孙策胸膛：“别闹……你弟弟还在旁边睡着……”

“仲谋一个小萝卜头，就是醒了也看不明白我们在做什么，管他作甚？”孙策满不在乎地说着，边说边在少女脸上香了两下，他吻得很轻，像是在吻自己珍藏的宝物。

少女扭头避开，不满地瞪了孙策一眼：“他总会懂的！”

孙策将少女裙摆撩起，手指滑进那湿润的阴缝。

他故意用那因长期握兵器而磨出粗糙硬茧的指腹，揉弄磨着那早已情动翕合的穴口，嘴里更是口不择言的低声说道：“若真醒来看到什么……他只会当自己梦见仙子从庙宇壁画中飞出来了。”

“但……待日后仲谋长大懂事了，回想起这庙中仙子，定要被勾了魂去，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