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腾给她。楚帆乐了。

“没开玩笑，真的看。”

“楚帆这题用的方法很好啊，大家看一下，用到了一个很巧妙的变形。”

康腾迫不及待地开对面发来的照片，两条纤细的白微微弯曲叠在一起，小肌的，大稍微有，刚好截到要内的地方。背景是女孩的碎床单。这照任凭哪个青期男生看都是要控制不住的，康腾对着屏幕的脸却如死灰一般。

楚帆懂对面在玩梗，被逗笑了，发了一个笑哭的表情。

康腾应对痛苦没什么办法，就是不去想，扛着扛着就会发现自己没什么觉了。

“没事吧？”

“没事。”

“好吧，那我要先看看你的肌，我才能给你看”

“我去！”楚帆要坐下，大照平时座位的角度一下撞到屉上，课桌屉是铁制的，大直接撞上去疼得要死，楚帆的差蹦来。

对面很快发过来一个的表情。

“对吗？”

“那你等一下哦”

下午补习班结束，康腾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恢复正常了。他拿手机想看看有没有人找他，刚好蹦来了一条更新提醒，康腾没想太多直接了去。

上没有淤青。

又是另外一个角度的照，膝盖弯曲着，同样的碎床单。

康腾回家迫不及待地打开匿名聊天件，给对面发过去一条。

楚帆不知哪里惹到了对面的哥哥，发了两张照就不理她了，难是什么骗照放在黄网上的骗？那嘛不早她要，还陪她聊了这么久，搞得她都有动情去了。况且她拍照的尺度连福利姬都不算，网上多得是，能卖上价格吗？

“在？看看？”

“你喜的？”

康腾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一天一夜的平复又回到了起，情绪甚至比昨天更糟。

楚帆这边很快就收到了康腾的肌照。自从和Angel C搭上线之后，康腾每次锻炼完都会对着镜拍几张各个角度的肌照片，就等着她说要。

对面了几条消息，康腾都没有回，他把手机锁屏放在了一边。

“好啊。”

“不然我很亏”

是楚帆的ig快拍，她上着饰，穿着康腾没见过的漂亮裙，手里拿着冰淇淋和玩偶拍照，笑得很开心。

楚帆第二天早上临门的时候给他发消息，还是没回，就连在游乐园玩的时候都空打开件看看对面有没有已读她的消息。

数学老师开始讲课，楚帆抬听讲，康腾却盯着楚帆雪白大上的伤痕，看那里慢慢形成一块淤青。

还是没有淤青。

“是刚拍的吗？”

“再给你拍一张”

“怎么了？”宋辰走过来把楚帆的肩揽住。

“嘛？不相信？我就是刚才在床上拍的呀”

“怎么不说话，掉线了？”

“走，我们去那边，和人偶合照。”

旁边是宋辰搂着她。

“好痛。不过没血。”

还是没有，楚帆撇撇嘴把手机装随的斜挎小包里。

康腾用了一天一夜，终于把Angel C不是楚帆的这个消息平复得差不多了，白天上补习班的时候只要不看手机，还是能集中注意力不去想什么Angel C和楚帆的。

宋辰揽着楚帆去排人偶的队。

“真的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