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他提议：既然他这么厉害，若是好看些，我把人讨过来给你王嫂怎么样？

这可真是……

他承认，他对狄仁杰确实有兴趣，但下暃的心情也绝对算不上好。他的猎应当由他亲自驯服，而不是让其他人用这手段去算计他，以及他的所属。

暃在独自一人时也曾这么问过自己，这样的一个人，若是和他在同一境中会什么选择？会有比自己更完善更有效的方法吗？

“阿芙蓉、五石散……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下玩意。”他咔哒一声解开了枷的锁扣，时能看见玉球上面腻的唾痕迹，暃轻笑了一声，“所以，最适合对付大人这上人。”

他看着对方恍惚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脸上，有几分疑惑迷茫似的，声音低哑：“……暃？”

手指与相时狄仁杰发了一声极低的息，暃摸着对方后颈，像是安抚一样：“别怕，会让你舒服的。”

玉城的大王脸上看不什么喜怒，青年俊朗的脸上若是没了散懒笑意便显得有几分冷肃，他就像是遇到了什么难办棘手的事，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玉城大王今天才发现自己确实称不上什么正人君，冠冕堂皇的理由借他能随意想一堆，但生理上的反应却诚实的可怕。

——他似乎是想分辨来人的位置，半侧时汗的发贴在脸颊几缕，咬着自己的角，起伏间能看到漂亮的肌理，双绞蜷曲，似乎这样就能缓解自己的不适。

在息的间隙中有些破碎的音节溢，暃把人放开，抬手解下了狄仁杰束的带，便撞了一双盈着的眸里。

泛着一层诱人的浅粉。

暃轻声：“叫错了名字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

不过这空气中的甜香太，那微弱的战栗怎么看都不像是拒绝。

很好看，就像碎了的星月，一抹顺着角下淌。

暃伸手抓住了狄仁杰被锁着的脚踝，然后便顺着那光细瘦的小一路向上摸索，手掌下的肤摸上去，但在相的那一瞬间对方反而像是被伤一般瑟缩了一下。

暃。

暃的结上下动了一下，他握住了狄仁杰的手，然后拉着向下让对方去碰自己的望，开始时才发现声音透着自己都未曾料到的沙哑：“大人不会未曾自亵过吧？要我教您么？”

在狄仁杰想要开前暃用指抵在了对方珠，指腹微微下压到了一的尖，他说：“看清我是谁。”

他抬手用灭了燃烧的蜡烛，室内昏暗只留着一昏暗的月光。暃坐在床边，半张脸藏在影里，表情模糊不清。他几乎是冷漠的看着狄仁杰被情折磨，毫无力气的五指勉抓，将薄被拽的褶皱，也更多赤的肤。

那么一瞬间，暃有些不满意自己的名讳了，只有一个字，在对方齿间转瞬略过，停留的时间不够长，不够久。

怀里的人一僵，似乎是没能理解所谓的‘舒服’是什么意思，但后腰绷了，手中柔韧，暃的手顺着狄仁杰的脊骨一截截向上，最后停留在了对方后脑。他低吻上了狄仁杰的，比他想象的更加柔，被药了的人只能被轻易撬开齿任他掠夺。

玉城的大王沉默了几个呼，然后突然低声笑起来，他低咬上了狄仁杰的肩，糊不清的要求：“再叫我几次，多叫几次……”

他的发疼。

暃挑眉，他探手在狄仁杰大内侧了一把，这下便能确定对方在这层薄被之下确实不着寸缕。但接着他便回了手，手指转而停留在狄仁杰脖颈上，他指尖探了那质的锁带下，轻轻着对方动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