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对方发出几声痛吟了作回应
一时间,除了若有若无的水声便只剩下了狄仁杰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暃的唇角也透着一点薄红,琉璃色的眼眸深沉幽暗,他笑着道:“我以为我碰到了天上的月亮,实际上不过是水中的幻影。”
月亮看我苦苦追逐,看我歇斯底里,看我狼狈不堪,却依旧高高在上,最终让我濒临溺死时看到一方水中幻影。
甚至那幻影也不独属于我,
于是,我便想搅碎它。
·
玉城的双子共享一个男人,这件事本应注定是荒谬的。
但是——
李白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那白皙柔韧的身体半跪着,细瘦柔韧的腰下塌而臀部翘起,方便被身后的人侵犯的更深。他看对方身手主动去解开晟的衣带,被顶的前倾是足腕上的铃铛发出的声响细碎冰冷。
性器被释放时顶端的腺液甚至在那张脸上划出了一道淫糜的水光,他似乎是闭了闭眼睛,主动张开了口。
湿软的舌在粗长的性器上舔舐,狰狞炙烫的表面留下水色的湿痕,下颌努力张大含进了对方欲望饱满的龟头。淡色的唇瓣含裹着其他人的欲望,在后穴被更深的侵犯操弄时喉咙发出含糊的声响,让灼热的欲望更深的侵犯进紧窄的口腔。
……
这场漫长的性事完全结束时天色已经隐隐泛白,力竭的人没有被清理善后,唇瓣脸颊上有着白浊,还有一部分在射在口腔里时应当就被吞了下去,大腿内侧痕迹深红,乳尖都是熟透了般的红。
他,为什么要看下去?
李白下意识握着手腕上戴的一截红绳,那是一根手工编织的手链,缀着常见而廉价的小石头,绳子边缘被磨的有些粗糙起线,却仍旧保持着干净完整的样子。
这个是他还在长安时狄仁杰送给他的,当然不可能是少卿大人亲手编织这种无聊套路,不过是对方巡街中无意在路边看到小贩后的临时起意罢了。
可他戴了三年。
他差点就要杀了对方,差点亲手割开对方脖颈上的血管,他们刀剑相向甚至生死相逼……但他最后却没舍得断掉这点可笑而简陋的联系。
眼下李白紧紧攥着上面坠链的那块不规则的石头,凸起的部分硌的掌心酸痛。
太有意思了。
他放不下的人如今能委身在其他人身下承欢,那张嘴能对他吐出冷漠锋利的话语,也能去吮咽其他人的性器,张口时舌尖嫣红。那双手能和兵戈相交,也会勾着别人的肩承受时手骨紧绷。那副背影离开他时明明那么冷漠甚至吝啬于赏他一个回眸,却能蝶骨张合间雌伏两个人身下承欢。
那个人、
那个他相处时小心翼翼不敢去碰的人、他以为如高空悬月的人,实际上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当时该杀了他的。
李白想,
他的月亮,理应独属于他一人,合该死在他的怀里。
·
李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他在玉城的双子离开后潜了进去,伸手想去叫醒狄仁杰,动作又堪堪停住。
李白的手停在狄仁杰脖颈处的位置,指腹与脖颈虚隔几毫。
那上面有着细密的红痕和齿印。
他的手就停在离狄仁杰不过几寸的位置。
·
他好像要触碰他,又好像要掐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