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舌尖似乎在舔舐着他的指尖,细而轻的呻吟从他的指间溢出。
范海辛抽回了已经被舔湿的手指,划过魔术师修长的小腿,捏住了对方的脚腕,让对方彻底为自己敞开双腿。他的手向对方身后的臀部探去,顺着臀缝探入直到指腹压在那个隐秘的入口,试探性地戳了戳。
没有其他人从外部打开的入口稚嫩紧绷,哪怕手指经过了润滑顶进去时也有些干涩。
这可不好处理……
范海辛咂了咂舌,动作一时停了下来,便看见魔术师轻喘着,眼中有着一层水色,问道:“不进来吗?”
范海辛凑过去想继续吻他:“太紧了,直接进去会很疼。”
对方好像并不理解:“无所谓。”
在听到对方回答后,范海辛在离对方唇瓣几毫的位置停了下来,手指强硬的继续向里侵犯进去,听到了对方压抑在喉咙里的一声闷哼。
疼,但对方并不在乎。
“一根手指而已,你就感觉到疼。”范海辛开口,他的指节微曲转动,声音低哑,“还想让我直接肏进去?”
“还是说、你其实更喜欢被粗暴的对待?”
魔术师闭眼,任由对方做出近乎置气似的举动,然后轻笑出了声:“是啊,你能让我更疼一些吗?”
……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被迫半跪在床上,五指将床单拽的褶皱,下唇咬的泛白。
身后有清亮的液体被注入了进来,顺着温热的肠道向身体内部侵犯碾压,这实在太凉,凉到感觉肠壁在痉挛疼痛,但很快又烧起来,怪异的热辣几乎要顺着脊椎烧上去。
对方亲吻他的耳角,镶嵌着珐琅的酒壶随着范海辛晃动的动作发出半满的水声,他掐着魔术师的下巴迫使对方抬头和他对视,然后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放进去的还不到一半……在狄用嘴帮我纾解出来之前,要是漏出来一点,我就把剩下的全部都灌进去。”
魔术师眼睫湿了一部分,但这是因为生理上的刺激,这种带着颜色和几分侮辱性的话没有产生过多的窘迫或者腼腆,似乎默认这些行为都在这一晚‘所有权’的范畴之内。
那么如果今晚如果不是他会怎么样?
范海辛脑中不受控制的冒出这个想法,如果其他人也看透了这场赌局,他也会温驯地躺在对方身任由肏干?
女神在上。
他居然会因为这个微乎其微被可能实现的想法感觉到一丝微妙的焦躁和……嫉妒。
……
真正进入时范海辛用指腹抹去了魔术师嘴边残留的精液,经历过一次性高潮的人胸口起伏,喉咙里是轻哑的低喘。被顶到体内某个位置时小腿依旧会紧绷,令人战栗的快感从身下的蔓延传递,范海辛去啃咬他的胸口,抽插时将魔术师的臀根撞击的泛红。
魔术师将手搭在了范海辛肩上,那里有一道没有痊愈的伤口,残留的痕迹像是魔兽的爪子造成,能看到边缘有新生的浅色软肉。
他的指尖停留在了那个位置,在又一次被顶撞到敏感的地方时对着伤口用力掐了进去。勉强愈合了表皮的伤处因为这样的人动作开裂,挣开的位置缓慢沁出了血珠。
魔术师张口,发出了几声喘息和低吟,他被肏弄的后倾,又因为被牢牢牵制着腰不能逃离分毫,在疼和舒服之间沉沦时抬起手看见了指腹沾染的属于范海辛的血液。
于是,魔术师将没有凝固的血液抹在了自己唇上,指腹用力并不均匀的抹开,像是用劣质的香料调制出的唇色。
“只要你想,你什么都可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