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埋在狄仁杰胸口显得声音沉闷模糊:“哥哥……”
手指却不安分地动了动,他听到哥哥现在的心跳很快,如果再用手碰到那个他没有的水软地方会跳的更快……是因为自己而这样的。
曜垂着眼,他的思维迟缓凝滞的厉害,无意识的用额头蹭着最喜欢的哥哥,指腹轻轻抚摸着哥哥比油脂还润的地方,最软最湿的位置偏偏被插进了个生硬的东西,他哑着声音,不满地撒娇一样:“哥哥。”
又软又甜的声音磨着狄仁杰岌岌可危的神志,他的血亲揉捏着他的女穴,连阴唇都被揉捻,最后摁着只留在穴口外一点点的玉势问:“这么大您会不会很难受?……我能把这个拔出来吗?”
“这里面是不是和您后面同样的软、同样的红?”
狄仁杰的脊背泛着一层湿冷的薄汗,他的呼吸被自己强行压抑的很低,小腿足趾都蜷缩起来,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腿间。
青年跪在了他的分开的两腿之间,低垂着头看着那湿红的软穴时垂落到额前的发掩住了眼睛,而自己被身后的凤凰掐着下巴,李白凉滑的雪白长发蹭着他裸露的脖颈,对方带着几分强硬地迫着他看着眼前这一幕。
甚至兴味盎然。
“怀英。”
他重新叫了那个称呼并且下达了一个命令,亲昵的温柔的语调,却让狄仁杰感觉腹胃都在痉挛,在做到后凤凰从不吝啬夸奖,靠近耳侧的指腹轻轻抚摸着狄仁杰的皮肤,轻声道:“乖孩子。”
曜看见自己的哥哥脸色透着点苍白,眼神透着几分暗淡和别的一些什么东西,看向自己的神色晦涩而复杂。
在狄仁杰手抬起时曜以为对方是要摸他的头,就像所有记忆告诉他的那样,哥哥会摸着他的头问他每日做了什么,如果没有闯祸或者完成了全部课业,会奖励他一杯很好喝的花酿。
这次也是,曜下意识低了低头,却发现哥哥的手并没有碰他,放在了自己敞开的腿间,胡乱遮掩的衣服只要掀开就能看到不堪的内里,被藏起的秘密暴露在视线里时曜无意识地捻了捻指腹。
上面还残余着湿润的触感。
教他重新写字的手很漂亮,指节分明修长,边缘会透着干净的粉色,现在这双漂亮的手对着他,对着他用双手掰开了自己身体上那湿软的器官。
曜不理解这代表什么,但是呼吸一滞。
光洁干净的浅色女穴像是被迫绽开的蕊瓣,因为掐的太用力指腹都在轻颤,又几乎要陷进自己的软肉中,里面的淫肉透着一层晶莹的水红色,上面小巧的肉蒂露出了一点嫩红的尖,小而软的内阴被一个死物撑开,在外的冷玉只有寸许,随着呼吸轻颤着。
在曜的注视下,一滴透明的、粘稠的淫液顺着玉势尾端滑落,拉出一道长而糜软的淫丝。
“曜。”狄仁杰闭着眼努力忽视那直白的视线,他重复着李白在他耳边下的命令。“帮我把这个玉势从、从……”
……没关系,残魂只是在神魂沉睡时用以临时代替而已,恢复心智后的人不会记得残魂的任何经历。,他依旧会是那个意气风发、干干净净的少年将军。
干干净净的。
羞耻直白的用词让狄仁杰呼吸都不稳,指甲几乎要掐进外阴的软肉中,声音几乎带上了细微的呜咽:“从这个骚逼里拔出来。”
曜抬眼看向狄仁杰,金珀色的眼里还残留着最后的一丝天真,但好像轻易接受和理解这些词句,指腹摸着内阴周围上的软肉,乖顺的应了一句好。
但过程并不顺利,露出的那一截玉势被浸得又湿又滑,曜试着摸了几次都滑的厉害,甚至有一两次反而往里抵了,让狰狞的玉质龟头将薄软的子宫壁撞得几乎要变形。
“哥哥,你流了好多水……我握不住。”
但没有得到回应,曜抬头去看狄仁杰的脸,发现对方唇都被咬破了,齿狠狠用力咬在下唇上,呼吸沉乱,瞳仁轻颤。
……哥哥从没在他面前露出过这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