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头脸外连肌肤都未曾露出。
真真应了卢落月在主殿说的那句,“好似自个儿发情了一般”。
卢延秋没敢再看,偏过了头。
卢落月则没再作乱,大发慈悲道:“姐姐先起身罢,地上凉。”
还在低喘的卢延秋闻言嗔了她一句:“还不是托你的福。”
卢延秋本想略作清理,喝口茶,再歇息一番。
卢落月却咬着她耳朵道:“还没完呢。我这神魂出窍之法还需姐姐你助我研究些细节。”
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卢延秋没好气地问:“你还想研究什么?”
结果按照卢落月的要求,卢延秋将房中另一面小铜镜取来,放置在了床上。
她自己也按卢落月的要求,坐在了床上。
*
卢落月的神魂忽地发难,又深深顶入了她腿间软肉。
卢延秋被卢落月指点得晕头转向,先前还未曾清理,腿间濡湿得现下被撞入也无一丝疼痛,反倒酸胀快感一下又被勾出来了。
“啊……!嗯、怎地,又……!”
“嗯啊、唔……你轻些……”
“别……啊、嗯……你要、顶坏我了……”
卢落月的神魂舔着卢延秋耳朵,叫她后背也酥麻一片。
“姐姐,莫要并着腿了,反正也碍不住我这神魂,不若打开腿来还更舒服些。”
卢延秋嘴里低喃一句“你这小混账”,还是喘息着依言照做了。
卢落月得寸进尺道:“把罗裙也掀起让我看看好不好?我需得看看我这神魂对肉体的干扰到底是如何景象——”
卢延秋这下已差不多知道这倒霉孩子打的什么算盘了。
*
卢延秋羞臊得耳尖似要滴血,却还是将裙子掀起了。
那铜镜正对着她腿间软肉,叫她自己看了个一清二楚。
红肿充血的小芽、濡湿泥泞的软肉……
那软肉被侵入处竟还可见正被撑开的模样。
卢落月的神魂并了三指在卢延秋里头进出,每次动作都能瞧见软肉微微张合。
卢落月恍然道:“神魂虽瞧不见,软肉却是实打实会被撑开呢。”
又道:“能看得如此清楚深入倒是前所未有。”
卢延秋既觉窘迫,又被那铜镜中映出的异样景象刺激得浑身发麻,再被卢落月用力顶弄好几番,已带了哭腔:
“唔你又、进这么深……”
“嗯、嗯啊……哈啊、别撞……啊、”
“我、呜……你停下,我不要、看了……”
“落月、我不要了……嗯啊、嗯、你莫要再动、”
卢落月却说:“姐姐定然没有这么清晰地见过自己洩身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