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收拾了一番,卢延秋又运了灵力把男根的勃发压了下去,二人匆匆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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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绍五感极灵,坐到桌前来时嗅到了什么。
她瞥了对面那对姐妹一眼,翻了个白眼。
……不是说了让她们悠着点吗!
山陶活泼,山明真人也是个大嗓门的热闹性子,酒菜也上佳——这顿饭吃得颇为尽兴。
卢延秋卢落月向两位道长道了谢,又道改日她们也可来观中为大家亲手置办饭菜,以感谢道长们和山陶的照顾。这话把山明哄得眉毛一挑,一声冷哼到后面终是笑出声来。
他摆摆手:“你们两个小丫头,油嘴滑舌!走走走,忙自己的事去吧,卢小妹的药方迟些可能得改改,你们记得半月后来一趟。”
山绍则只交代道:“……悠着点。”她视线游离,对这二人很有些眼不见为净的意思。
卢延秋便笑眯眯地拉着卢落月告辞了。
还在下山路上呢,卢延秋便凑到卢落月耳边:“落月……我憋不住了。”
卢落月后颈一凉。
“你该不会是想——”
卢延秋抱起卢落月,灵巧地把她的裙子拨开了些,便在光天化日下、荒郊野岭中,顶入了卢落月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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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落月闷哼一声,勾住卢延秋脖子,不敢乱动了。幸而罗裙层层叠叠垂下,遮住了二人交合处,纵是有人从正面走来,乍一看也难以发现异样。
但兴许是卢延秋用灵力压制过那男根一阵,此时那活儿如逆反似的,涨热得如同烙铁。
卢延秋一点没打算耽搁回家的路途,抱着卢落月就继续沿着小路下山而去。
走路的晃动起伏与自身重量,致使卢落月被顶弄侵入得极深,直把里面捣得软烂。
偏偏她还无法出声或挣扎——这临泉观所在的山头,可不算杳无人烟!
卢落月软在卢延秋怀里,顶上被日头晒着,底下被顶入捣腾,头脑昏昏沉沉,腿间湿得一片狼藉。
到得房中,卢延秋却没放下她,反把她压在门板上又是一阵冲撞。
卢落月哀声叫唤:
“你这——嗯……你这疯子……!”
“哈啊,哈啊,竟在……嗯啊!竟在外头……就、唔——”
“别……别……我又要洩了……”
“姐姐你停下、快停……我、唔嗯!我真……不行了,嗯啊、”
卢延秋便道:“我也……憋不住了。”
卢落月意识模糊地想,怎地又憋不住,你还有什么要憋的!
却觉卢延秋胯下男根深深抵入,似是射了般稍稍抖动着。
——继而竟还有滚烫热流冲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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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落月愣了下才意识到,这倒霉姐姐——竟尿在自己里头了。
软肉被烫得颤颤巍巍地想夹紧,却又被那水液满满当当撑开来。
鼓胀不已、酸涨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