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伤了呢。都说唾液能消毒不是吗。”
卢延秋第一次知道自己鬼扯起来可以这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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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落月察觉不对劲了,她呼吸还乱着,一边想要扒开卢延秋的手,一边语气很复杂地说:“你……姐姐,你逾矩了。”
卢延秋心下嘿嘿一笑,却把头埋在卢落月颈窝,含混道:“落月……你别讨厌我。”
这短短几个字被她讲得情感丰沛,纠结有之,怜爱有之,小心翼翼亦有之。
温热呼吸打在卢落月颈窝,她没忍住颤了一下。听得卢延秋的话,她更是连正要挣扎的手都使不上劲了。
卢延秋一感觉到卢落月收了劲儿,就知道这孩子半推半就地默许了。
她箍着卢落月,自脖子到耳朵亲个没完,手上也没闲着,不知何时就把卢落月腰带解了。
这个内里只有十几岁的卢落月似是很不习惯喘出声来,只有身体因为过重的呼吸而起伏得十分激烈。卢延秋不想叫她如愿,便扳过她的脸去亲她,舌尖交缠时故意揪了她乳尖,终于听得她呻吟出声。
卢延秋笑眯眯的:“好落月。”
而后卢延秋放肆地伸手进了卢落月腿间揉了两把,故意将手抽了回来去给卢落月看
“呀。落月,你……湿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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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卢落月此时的记忆,她大概只有十三四岁,自然未经人事,且尚因自己对卢延秋的肖想而觉得不安。
但卢落月这躯体,却已实实在在与卢延秋翻云覆雨过无数次,现下也如平素一般,被卢延秋无微不至的“照顾”惹得自然而然起了情潮。
因此卢落月见到卢延秋特意展示指间濡湿清液给她看后,一时间僵住了。
自己怎地这样浪荡……姐姐又怎地、举动这样轻浮露骨……
卢延秋可没给卢落月琢磨的时间,手又伸入卢落月腿间去了。
卢落月夹紧双腿意图顽抗,却被卢延秋舔着耳朵拨弄乳尖,直把她折磨得意乱情迷,不知不觉间卸了夹腿的气力。
卢延秋一边撩拨卢落月,一边乘着兴致细细碎碎地讲了许多淫语。
“落月、落月……你这软肉淌出好多水……”
“你喜不喜欢姐姐这般抚弄你小芽?”
“落月,我想好似小儿那样吸吸你乳尖,尝尝看有无乳汁。”
可怜卢落月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只能在喘息间勉力扭着身子,待得觉得下身传来酸胀,却是卢延秋已并指探进她软肉里顶弄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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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躯体被卢延秋侵入不知多少次,卢延秋这会又做足了准备,自然毫无阻碍,并不疼痛,只有蚀骨酥麻。
可卢落月不知晓此中缘由。
她自觉是初尝云雨,就被姐姐长驱直入地侵犯,偏偏自己还不争气,硬不下心推拒就罢了,还觉得这般舒坦。
卢延秋在她体内勾指,同时低声道:“落月,你这身子真是放浪极了。”
卢落月脑子里好像有根弦应声而断。
卢延秋则笑了一声,激烈地动作起来。
卢落月在她的动作里压抑地叫唤。明明才刚开始呢,她却好似既惊慌、又已受不了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