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卷个没完。卢延秋莫名想到这般舔弄岂不是连自己内里的滋味都被实打实地尝着了——这不着边际的想法一冒出来,她喘得更厉害了。
口舌的温度高,贴住软肉时宛若温水淌过似的,蛇舌又探入得深,更如热流倒灌。
卢延秋软肉里头被搜刮了个遍,穴口也被蛇舌在伸缩间反复磨蹭得酸麻无比。
却感觉蛇舌又往更深处钻去。
“不成,嗯啊、嗯、不成……”
“落月你、你别舔……唔、别舔里头……”
卢落月的舌探到了宫口去,抵着那紧闭小口打着圈,分岔舌尖还不时夹弄几下。
最内里那处哪是经得起这般作弄的,卢延秋只觉腿间软肉自内而外都酸胀酥麻,腿根也一阵阵地抖动起来。
磨折得一阵,卢延秋气息就全乱了。那自腰腹深处而来的快意太过强横,把卢延秋的神智都撞散得七零八落,只觉眼前如有白光连闪,洩得连脚趾尖都紧紧绷直。
卢延秋缓了好一阵才把自己声音找回:“哈啊……我、我方才还以为,自己要、厥过去了。”
卢落月伏在她颈边亲她脖子,乱七八糟地夸赞:“姐姐意志过人。”
*
“你那舌头到底怎么回事。”卢延秋把卢落月的脸扳正了,佯作羞恼地要掰开她的嘴来看,看完了又摸摸仍缠在自己腰上的蛇尾,循着蛇尾把视线落在了卢落月下身。
卢落月当然知道卢延秋那点羞恼神色是假扮出来的,不过见她既有兴致,便也不扫兴,乖顺地由着卢延秋又是打量又是乱摸。
只见卢落月双腿化作了蛇身,自脐下起,从肉身肌肤隐约化作蛇腹那样的大片嫩白鳞甲;背面覆的则是细密软鳞,触感冰凉温润。这蛇尾极长,若完全伸直兴许足有十尺,自卢落月脐下至尾端逐渐收窄,最末端只有一指粗,摆动时显得有些乖巧可爱。
卢延秋眼睛一转,瞥到卢落月脐下三寸左右,蛇腹上有一线闭合的竖直细缝。
说来她从方才乱摸时就发现了,这蛇尾兴许有些敏感,她都还没如何刻意撩拨爱抚,就听见卢落月的呼吸加重了好些。
想到哪做到哪,卢延秋于是伸手在那道细缝附近浑不在意地摩挲,猝不及防并指探进了那线细缝里。
里边湿软温热。
而卢落月更是浑身一震,喉间溢出一点娇声。
*
大概是因为太唐突了,卢落月连仍缠住卢延秋的蛇尾都猛地收紧许多,若不是卢延秋自幼修行炼体,此时多少得受点伤。
卢延秋手指在那软肉里头勾弄,嘴里还要逗卢落月一句:“好落月,你这尾巴快要谋杀亲姐了。放松些。”
卢落月这半截蛇身子确实比肉身肌肤要敏感些,单是卢延秋胡乱触摸磨蹭,都觉得有些麻痒的快意。脐下那线细缝中亦确是软肉,她却没料想到卢延秋会招呼都不打就抵了进来。
她控制着放松蛇尾,抽着气道:“姐姐……唔!你怎地、也不、嗯……先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