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笑:
“配药一道,讲究的便是将药材组合配比,从而互相激发或抵消药效……”
“最后成的方子里使人无欲的效果已很轻了,我服药后又已稳固了一番再出来。”
“我现下丝毫没有勉强自己,我确是想抚慰你,听你娇喘哀叫。”
一番话说到后半,卢落月屈指在卢延秋里头打着圈作乱。卢延秋向来自渎都不习惯自行进入的,这下确实是久违地被刮蹭了软肉里头。
“唔——”
“嗯啊、轻点……”
*
卢落月已俯身去给卢延秋舔弄了。
她很清楚取悦卢延秋的方式,连那小芽根部都含入嘴里。
想了想又口齿不清地坦白:“说来,我出关时便已几乎完全脱离无欲草药效的影响。”
“只不过刚出来时确实有些疲惫……”
“倒没想到你当晚便忍不住了。”
听得这话,卢延秋浑身都紧绷了一下,结果又被卢落月坏心眼地加了一指在软肉里撑开。
“你……嗯、嗯……你那时就、知道么……!”
又喘道:“唔别、撑开里头……太涨了……”
卢落月含糊地答:“我连你是偷偷盯着我自渎的都知道。”
被这样唐突又直白地揭穿先前的事,卢延秋比方才被卢落月当场道破还更羞臊些。又被卢落月一刻没停地从内撑开、搅弄着软肉,一时之间腰背都弓起来。
卢落月接着玩味道:
“我见姐姐只是偷偷自渎,料想你是体谅我疲惫。”
“再后来你仍不欲同我亲密,我便也猜出你是怕我服了无欲草、不愿做这档子事。”
“既姐姐为我忍着,我便也陪姐姐忍便是。”
*
卢延秋心道,什么人呐。
这不就是见自己误解了、还顺势戏弄自已么。这倒霉孩子!
眼下这倒霉孩子倒好,一边进了三指在她软肉里搅弄,一边还含了她小芽用舌尖贴着顶端摩挲。
卢延秋下腹到腿间都如被热流淌过般,酥麻不已。她勉力嗔怪道:“你明知……哈啊……明知我是、误解了,嗯……却不来、解释……”
“什么……陪我忍着……”
“唔、你就是借意、嗯啊……戏弄我、哈啊、”
卢落月喉间哼出一声笑,手上动作竟又加快许多。三指一次次顶入到底,回回都撞至指根,把卢延秋腿间软肉撑到极致。
“啊、嗯!落月你……轻些、轻些……”
卢落月自是嘴上应了,手下却愈发凶猛,口中动作亦转为吸吮。
*
卢延秋的反应更大了。
“别吸……、”
“嗯啊……别……不行、落月,别……”
“太深、了……唔,不成……”
“我——我好似要、洩了……嗯、啊……”
破碎喘息间果真一阵痉挛,腰背失控似地抽搐数下,腿间清液一股一股淌出。
而卢落月丝毫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
卢延秋先前被引着,在自渎洩身后硬是继续动作又洩了一次,彼时已觉得身体不甚受控,此刻又来上这么一回,那快感仿若要吞吃她所有神智一般,叫她眼前阵阵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