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刻意回避了许久。明明莫雨每日都要来给母亲请安，总悄悄算着时辰，恰到好地退回自己的小厢房里，就为躲着他。心想着，瞧不见也许就不想了。

是真切地着肚里的孩的。

而她在看到那玉势的瞬间，便已得十分彻底了。

被一步步填时，那熟悉的充盈甚至令她有些激动地发颤抖的息，微微隆起的小腹却阻碍了她手上一步的行动。

婢女视若无地替她换上新的织品，是害臊的。她不禁垂下去，这般却又瞧见自己的日渐隆起的小腹，心里正作一片，又蓦地后怕起来。

从来没嫉妒过肖天歌。她晓得他们是少时夫妻，自个儿才是横到他们之间那膈人又刺人的鱼鲠。于肖天歌，她甚至是有些愧疚的。知，若是她自己为人正妻，也是决不愿意将丈夫与他人分享的。人之常情罢了。

可是越不见，便越抓肝挠肺地想。

可是第二日夜里便又如前一夜一般，她在情袭来时彻底忘却了对孩的那怜，独自一人在床上与她里那柄授魂与。而肚里孩仿佛也知晓她心里难以言说的情愫，一次又一次原谅了她这个算不得称职、甚至称得上的娘亲。

只得从床榻之间爬起来，披着薄被，伏在褥毯上，想方设法地令那玉支着，像偶尔被男人抱到上亲时那般晃着腰肢动作了起来。

只是她此生并没有能成为别人正妻、与自己夫君琴瑟和谐的命。

纷飞，渐渐想起那几乎算得上无趣且屈辱的一晚来，里任她怎般自渎都难以舒缓的燥便又散了。一夜里总如此反复数次，她才渐渐能昏睡过去。

想他和肖天歌是不是还是那般恩；想府里那些同样艳如的丫鬟；想他是不是又留宿在外。她知他是去狎了，他上那样重那样甜腻的脂粉味，经久不散。她从未从家里任何女眷上闻到过，便只能是外女的。

这里，只被允许余下个畏畏缩缩、蹑首蹑尾的。

但她同时却是有些恨着外的伎的。只因那次之后，她惊觉，原来自己和外的伎确乎是一般的。原先那个被家里人千百、甚至有胆大任的瑛娘不知何时起已近乎彻底消失了。

她本不晓得自己这般狎了有多久，只知腰也停不下来，嘴也合不起来。偶有一瞬浑颤栗脑混沌时，便又立刻浑上下燥起来，她只得抱着下的褥被，嘴里喃喃地不知喊些什么，又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第二日起来，床畔被褥席巾皆见不得人了。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取了最最长的那，因为那与她记忆里莫雨的最为相似。她平躺在床上，像往日与男人时那般分开了双，久旷的便十分宽容地接纳下了那结天地灵气、集日月光华之制成的什。

她蓦地有些腻味，这却与她迫切地想再度与男人毫不冲突。毕竟，已然是这般的了，早早儿地忘了父母冤死、兄长不知所踪、自己陷为的苦楚，只能也只愿耽溺于男女之中来麻痹自己。

这样的日过了一个多月，渐渐的，趣味便淡了。直到某一日她百般动作都难以排解时，才不得不承认，过往莫雨在她上留下的那些余韵与痕迹也皆已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