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了，你知吗？”江离蹙着眉，喃喃自语。

“风师？”姜乔一腔情瞬间又凉了下来，还以为会是个捉鬼大师、茅山术士或者什么天师之类的。

她兴奋地问：“刘队的父亲是你的师父？是什么的啊？”

“对了，刘局怎么会是你师兄啊？”姜乔想起早上江离说的话，好奇地问：“难你们都拜过同一个师傅？”

“风师。”江离虽然奇怪姜乔怎么突然这么兴奋，但还是老实回答。

吐地说。

不知怎么的，姜乔突然想起昨晚自己的梦，母女、小孩、童谣，这三者之间会有联系吗？

姜乔舒服得将薄毯往上拉了拉，继续沉沉地睡着。江离犹豫了下，轻轻地将她得刘海拨开，光洁的额上看上去什么都没有。但是在江离的里，姜乔的额上正中眉心的位置有一黑线，向延伸而去。

“有些人，生前无人记挂，死后也无人认领尸，就像从来没来过这个世上一样。这样的人，是不能投胎的，就好像从来没来过这世间一样，正所谓没来过又何来的走去。”江离语气平淡，神情自然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现场再找不新的线索，江离和姜乔便打算打回府，回去的路上，姜乔难解心中的疑惑问：“为什么有些人会投不了胎，成为灵啊。”

车厢里一阵沉默，姜乔也不敢再问这些有关案的事情了，刚刚说到灵，她明显到前面司机虎躯一震，方向盘都差没握住。为了人安全着想，还是不能让司机师傅太分心。

“呼～哧～呼～哧～”

直到被一阵呼噜声打断思路，江离才发现声称要讨论案情的姜乔早已睡得不省人事。他无奈地笑了笑，从床上拿了张薄毯轻轻盖在她上。

“那些人的尸因为沾染了鬼气，所以腐烂地要比正常得尸快。一般来说能够将腐烂的速度加快到这个地步的，这个鬼应该死了至少十年以上了。另外，那些灵告诉我他们死前在玩一个游戏。。。”

两人下了车，姜乔在自家楼下踟蹰了半天，又看了看表，凌晨三多，咬一咬牙，快步跟上江离，郑重其事地说：“我反正回家也睡不着，不如去你那里探讨下案情好了。”

“一对母女？难是仇杀？”

江离像是明白她的意思，转过来，笑：“不可能的，这些灵很弱小，随时都有可能烟消云散，害不了人的。那几个人是被一对母女害死的。”

江离愣了一下，犹豫地说：“嗯。。。好的。”

说的人轻松，听的人可一也轻松不起来，想到死后有可能变成这样，姜乔宁愿不人了，一只小鸟更好。

江离皱着眉，轻轻将指在上面，那黑线并没有变化。他想了想，找了针，在手上扎了一下，一滴血渗了来滴在眉心的位置，那黑线还是没有变化。

“师兄的父亲是我的师父，也是我的养父。不过，我没叫过他父亲，只叫过他师父。所以。。。“江离话说到一半，就被姜乔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