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传一阵撕心裂肺的笑声，原来顾长明独自坐在卧室的梳妆台上，狂笑不止，即使警察来了，他也没什么反应，等警察将他制服后，他突然开始唱起歌来，边笑边哭边唱，那声音嘶哑凄厉，男声女腔，隐隐透着森寒意，让所有在场的警察都骨悚然。

“啊？唱的是什么啊？”姜乔听后也一阵发，怯怯地问。

顾长明和李红是女装生意的，据周围的邻居、朋友反应，这个顾长明除了比较抠门，势利之外，很少与人发生较大的冲突，而且对待孩和老婆都非常好。不过，在案发前，有人看到顾长明经常穿着女装，为了这事，李红没少和他吵架。

“啊～”姜乔惊呼声。

大新呼了一，像是再平静自己的心情，继续说：“李红的丈夫顾长明就是我遇到的那个变态，是他杀害了妻，不止，他杀了全家四人。”

昨天夜里，也就是案发的时候，顾长明突然发狂，用厨房里的菜刀将妻李红砍死，又去了父母的房间，把正在熟睡的父母残忍地杀害。最后，又将10岁的亲生儿顾超星砍伤后扔窗，造成大血和骨折，现在仍在昏迷中。

然成真了？

大新的脸变得郁，低沉地问：“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吃饭时遇到的那个男扮女装的变态吗？”

“她自己来的。”姜乔老老实实回答。

一旁的姜乔着急：“警察同志，你不会以为是我们没有成生意杀的人吧？我们可没过，你可以问问大新，江离经常帮助你们破案的呢”

大新在旁边宽：“放心吧，没说是你们杀的，凶手已经抓到了。”

第一尸没有。第二尸的耷拉在前，因为被砍得只剩下一肤还连着，所以以诡异得角度歪斜着。他上还抱着一颗，也不知是谁的。第三尸也没有，有一个在了门边，警察一踢开门，这颗就像保龄球一般了去，直到撞到沙发旁得绿植盆才停了下来。

“她来这里什么？”杜新问。

江离摇摇。

“嗯？”姜乔。

客厅里的墙上到都是血迹斑斑，地板上几乎血成河，而一开门就能看见三尸跪在正对着门的地板上。

“茉莉。”

。m.

“不早说，那还来问我们嘛？”姜乔松了气，白了大新。

姜乔匆匆打发走了客，和江离等着大新过来。过了十来分钟，大新和另外一位同事，一起上了门。

姜乔将李红那天来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

当警察赶到后，发现案发现场血腥不堪，惨不忍睹。

“李红是自己过来的，还是和别人一块来的？”

“哦，所以最后你们没成她的生意，她就走了。”杜新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转向一直没说过话的江离，问：“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和大新一块来的警察叫杜新，是大新的师哥，这次案与以往的不同，姜乔和江离之前认识受害者，有可能会有牵扯，所以，局里派了人来协助大新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