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还以为遇到神经病呢，大晚上的跟我买什么衣服，我是卖衣服的，但现在又不是在我店里。我就骂了句神经病。正准备走，那女人又开了‘大哥，我儿说我穿这衣服好看，我想穿着它让我儿多看几，你成全我吧。’

说到这，顾长明恐怖的神情，晚上我老婆带着我儿去逛街，我懒得去，就自己在旅馆里呆着，后来，我饿了，想下去吃东西，可是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地走到了一条陌生的小上，小的旁边是洛城的内河。那条小上没什么人，我突然有内急，就站在河边想上个厕所。没想到我刚准备脱，旁边走过来一个女人。

“你，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刘队怒。

她一来，就说要那件连衣裙，我还以为她到钱了，就拿下来给她，结果她和我说，要我便宜，我一问当时没气死，那衣服我卖2000，她说给我200。我就不同意，没想到她死赖着不走，一定要我卖给她，我当时就不同意，她突然跪下来说，她孩说这衣服妈妈穿最好看了，她一定要穿着这衣服给孩看。

这次她没带着孩，自己来的。

我当时也是气糊涂了，就骂了她几句，然后让她，她一直在我店里闹着，我还咋生意啊。结果她趁我不备，把那衣服揣在怀里，死不放手，说什么以后一定会给我钱。我哪能同意啊，伸手去抢，结果拉拉扯扯的时候衣服就烂了。我当时也是气极了，见衣服烂了，我也是心疼啊。”

顾长明叹了气，萎靡地说：“我当时一气之下，就去扯她的衣服，把她上的衣服都扯烂了，让她让她光着在外呆着。”

都三年多的事了，有一次，她带着她儿来我们家店里看衣服，我当时看她们穿得寒碜，就知她们肯定没钱买。果然，那孩东瞅瞅西看看，给她妈挑了件我店里最贵的连衣裙，那衣服是从韩州定制回来的，衣服上的绣什么的，都是纯手工，领附近还有用金银线绣的蝴蝶，因为价格，一直没人买，就这么挂在店里。

那个女人靠在树上，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我当时想，这女人真不害臊，看男人上厕所。我就准备走开，换个地解决，没想到她突然叫住我，说‘大哥，我想买件裙，白底红蔷薇的那件，领那上用金银线绣着几多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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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她娘家呆了几天，然后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我们照例还是在洛城住一晚上，然后第二天的动车回来，就是那晚上，我碰见了她。”

她说要试试，我当时就不乐意，试了肯定也不会买，浪费我的时间不止，万一坏了，没钱赔怎么办。不过那孩一定要她妈试，我也就勉为其难地拿下来了，她试完还真好看。一问价钱，我看她的脸就知买不了，我也不劝她，直接让她脱下来再挂起来。后来，没多久，她又来了一趟。

“继续说，后来怎么样了。”刘队促。

这女人一这么说，我突然想起来她是谁了。

说到这，顾长明脸上显现懊悔，他顿了顿说：“早知这样，我肯定不会和她闹的。”

城市还得住一个晚上，第二天坐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