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在一旁喊：“江离，他怎么能碰到你的，顾长明，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这里是警局，里哪里到你放肆。”

说到这，顾长明抱痛哭起来，半透明的脸上看不清楚五官，却能让人清楚地觉到他的悲伤。不过短短一个月功夫，原本幸福满的家已经支离破碎，就算女鬼离开了他的，他又如何面对往后的人生。

顾长明大喊：“不，我不走。我要去看我儿，我要见他最后一面。”

顾长明摇摇，说：“我很快就不能控制我的了，不过还好，她没有再去找我儿，而是把我爸妈和我老婆搬到客厅里去。她说她要大家一起承认错误，要大家跪着向她歉。说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要有尊严地活着，然后就是用那把西瓜刀把他们的一个一个切了下来。”

刘队，站起来，对顾长明说：“好了，事情我们都了解了，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比如那女鬼是哪里人，或者其他什么线索。”

刘队起烟就这么放在烟灰缸上燃着，劝：“你还有儿，你家的香火还没断。”

“对，如果你不说清楚，那个从你这走的女鬼很可能会去你儿那，控制她。”江离在旁边冷冷地说。

那时有一奇怪的觉，好像，好像她在犹豫，我能觉到她的力量变弱了。我突然能动了，但我知我维持不了多久，我就把他扔了窗，我们楼下着很多木，我只能赌一把。”

说完，顾长明半透明的抖了抖，房间里的烟已经开始消散了。

等顾长明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才继续说：“那天，那天晚上我恢复了一会儿，又觉得逐渐不受控制了，我看着她拿起厨房里的西瓜刀，去去我房间杀了我老婆，她还觉得不够，又去我爸妈房间，趁他们睡着，一下就切断了他们的咙，然后去我儿那，我儿那时已经被吵醒了，他看到了一切，她去的时候，小星就蹲在窗边，我听到他在哭着叫妈妈，在叫妈妈救命。

“不行了，法术维持不住了。”江离河刘队悄声说。

“后来呢，为什么要把他们的都砍掉。”刘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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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以。”顾长明突然激动起来，费神扑到江离面前，半透明的一只手死死抓住江离的胳膊，指节青凸起，江离一挥手，把他弹开，白皙的胳膊上留下5五的指痕。

“啊，小星，我儿，他还没死？他还活着！”顾长明有了希望，他抬起使劲嗅了嗅烟灰缸上的烟。

护不了，啊，呜呜，我是没用，啊，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顾长明低着思索着，说：“她儿也是十来岁的样，小小的，长得可的，但是脸不太好，好像营养不良的样。穿的衣服也像是别人不要的那。啊，你要什么？”

江离左手指着他，右手结印，说：“我送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