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中时候就很熟悉了，”卫知秋打了个呵欠，小声说，“对了，林导演父亲的公司也是我们组合的投资方呢。”

空气凝滞了几秒，接着两人趴在桌上大笑起来。

“是是是，下次就去，”姜昭情显然对应付林成颜很有经验，抓着她的手拿起杯，“喝酒喝酒。”

她们叫了一支CAVA，然后四人碰杯，庆祝拍摄顺利行了一半。

“法少女的概念每个偶像女团都应该试试，”她咽下一酒，“同时现梦想、成长、友情，没有更好的主题了。要我说，”

卫知秋只是。她在心里佩服林成颜过剩的力，也佩服明安景听她胡言语的耐心；接着，她看到姜昭情拿着毯回到自己边。

本来就很难。”卫知秋说。

这个世界当然没有很多奇迹，比如林成颜在如此年龄就小有名气。她父亲的公司比姜昭樨的公司规模大得多，自林成颜导演系就开始为她的作品保驾护航——当然，这些都是卫知秋从工作人员那里听来的，肯定有些妒贤嫉能的成分在里面。

虽然举了杯，姜昭情那杯酒却早早就被放下——她还要开车，意识清晰是必要的；林成颜酒上，很快开始新的一胡言语。

“好奇怪的庆祝。”明安景也笑了。照卫知秋原先的猜想，明安景应该对这类场景有些抗拒——毕竟她有着大小般的脾，言行也常给人家教良好的觉。

“要瓶CAVA吧，”卫知秋想了想，“我坐一会儿就好。听林导演胡说八还有意思的。”

姜昭情打断她，“嗯嗯，你一直在说。”

于是卫知秋站起，为初次见面的双方增了相互的了解。林成颜依旧保持在片场时对卫知秋的情，说要带她们去常去的酒吧坐坐。

她们到达酒吧的时候，已经快要两钟。林成颜还有些兴致，喋喋不休地向明安景介绍这家酒吧几款名的尾酒，卫知秋却只想睡觉。

——或许，有什么一定要参加的理由吧，卫知秋想。

“常有的事。”林成颜说。

事已至此，也没有拒绝的必要了；四个人上了林成颜的车，卫知秋和明安景乖乖坐在后排，姜昭情担任司机。

“困了吗？”姜昭情悄声问她。

卫知秋努力忍住笑。她和姜昭情对视一，两人都憋得满脸通红；林成颜不依不饶，转向唯一一位没想笑的听众，也就是明安景：

“哇，还真是辛苦。”明安景叹。

这下连明安景都笑起来了；卫知秋看她用手遮住脸，肩膀抖动着。

“别打扰我，”林成颜接着说下去，“要我说，脆一系列专辑阐释这概念。这不比什么‘旷野’好多了？你懂旷野是什么意思吗？”

“林导演，”挂掉电话，卫知秋摸摸自己的脸，“真情啊。”

“不碍事，”姜昭情摇摇，“你看那个杯里，才少了一。她就只是想发酒疯而已——失恋没有一周的人，多理解吧。”

“睡一会儿吧，”姜昭情说，“如果觉得沙发不舒服，靠着我也好。我问一下侍者有没有耳和罩——或者，你喝酒助眠吗？要一杯什么吗？”

姜昭情再次打来的时候，她们已经完成了ppt，演讲稿也只剩下修改措辞；林成颜说要带卫知秋去吃夜宵，还盛情邀请她的朋友也同去。卫知秋几次和明安景神换意见，最终答应下来，发了地址过去。

“林导演这个样，拍摄还能正常行吗？”卫知秋悄悄问姜昭情。

“明天也是早上就开始拍摄？”明安景问。

“我的法少女世界好理解多了。对不对？”

“确实，”明安景似乎是很好奇，“林导演和姜小认识很久了吗？”

卫知秋，“四半去化妆。”

咖啡厅的门又开了：这次来的是姜昭情和林成颜。咖啡厅里已经没有几个人，卫知秋和明安景的存在尤为突；姜昭情径直向她们走来。

明安景只得顺着她的意，连连。林成颜这才放过她，回抓住姜昭情的手，“以后……不不不，就下次，我一定拿着我的企划书去找你，跟她说清楚我的这个概念多适合一系列专辑。就下次。”

卫知秋对她的说法将信将疑。不过，在几个小时后的片场，再次和监视后的林成颜相见时，卫知秋也不得不承认，姜昭情的说法是对的。

林成颜和姜昭情一起笑起来，两人一边笑一边大力鼓掌，手都拍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