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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2/2)

“你才是属狗的!”云姝狠狠瞪了他一,突然想起,阿仲说过,这人是夫人唯一的亲生儿……她眨睛,瞧着上官逸:“喂!待会儿见了夫人,能不能别提我咬了你一这事儿?”

上官逸苦笑:“好在她是我……”‘生母亲’这四个字他仍旧不愿说。不论如何,一气咽不下,他发过誓,倘若这世上有人胆敢伤他的木槿,即便那人是天王老,他也绝不会让他好过。于是握住木槿的手腕,拉着她起:“咱们去找她讨个说法!”

上官逸轻轻‘嘶’了一声,左手捂住右臂被她下咬的那一块,不由问:“你是属狗的?”

上官逸却又拉着木槿坐了下来,伸左手起右臂上的袖,齿痕分明,透着血丝。木槿看着心疼,又起打开包袱,拿金疮药,小心翼翼敷在他伤。上官逸微微蹙着眉,不疼,是假的。他却要对着木槿笑,好叫她安心。木槿狠狠横了他一

“大白天的拉拉扯扯,不知羞!”云姝突然翻了个斗破窗而,稳稳落在他二人前。她转着圈儿盯着木槿:“原来你是个如似玉的大人儿啊!我说他这么个俊俊俏俏的小哥儿,怎么大晚上的怀里还死死搂着个男人呢!”

上官逸轻笑:“我被他砍了,这事你问我,我该如何作答?”旋即他便猜到木槿心中所思所想,抚在她拳上的那只手也不由得:“你是说,她不知几时对你下了药,或是了什么手脚?”

云姝心急,又:“你倒是说话呀!答不答应?”

云姝微微一愣,不不顾,就着他胳膊,狠狠一咬了下去,直痛的上官逸松了手,她却很是得意:“想拿我,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上官逸突伸右手,攥住云姝的手腕,目光一寒,冷冷的:“是你给她下了药?”他指的,是那次在船上的事。又:“是你向那车里扔了石,险些伤了她?”

木槿的竟抖了一下,轻颤:“逸,那一日,我为何不曾跟在你边?”

云姝咬着下,瞪了他许久,突然起右臂上的袖,狠狠咬了下去,直至嘴角也沾了血,随后将右臂伸到他前:“一报还一报!我这人最是公平!这下你开心了?”

上官逸淡淡地:“我平生最不喜骗人。”

上官逸见她面有异,伸手包住她搁在桌上,轻轻攥起的拳,微微一愣,赶忙问:“你怎么了?不舒服么?手这样凉?”

她正要放下衣袖,冷不防被木槿施擒拿手拿住了手腕。厚厚的一层金疮药就这样洒在她伤。人就是这样,自己对自己下的狠手,再疼也不肯喊上一声。旁人一旦下手,不论好心与否,便恨不得哭爹喊娘。云姝猛地反手握住木槿手腕,坐到地上耍赖,:“你欺负人!你伤我,又给我上毒/药,这么疼!你不是好人!我要叫我二哥过来收拾你!”

木槿又的确此猜想,可那人毕竟是上官逸的母亲,她也只是轻轻摇了摇

当时的情境下,她怎会任由那夫人将她带到隔房中,而非跟在上官逸边,瞧着郑仲是如何医他的……倘若这谷中夫人心怀叵测,意图不轨,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想到这儿,她背脊发麻,手脚立时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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