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几天休整，独孤大小的阶位突破甚至不能开始。

“不过，我会将你当一个对手看待。来，战吧！”亘古发了战斗宣言，将君莫问放在与他同一层次，视为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

君莫问只觉自己被亘古看透，不是反击，躲闪，退后，全无用。就像是两人打牌，其中一人看透了对手手牌和牌顺序，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如果不能屏蔽亘古直透灵魂的探知，君莫问只有死。

古碑封印的本是剑意，剑意不灭，封印就不算毁灭。那剑意一直植在亘古灵魂中，始终不能消灭，又与君莫问在剑意碰撞中受伤，严重的伤势雪上加霜。

君莫问仿佛没听到亘古说话，径直续：“你不是没有完全破封印，只是你承受不住，不敢承受完全破开封印的代价。”

“什么？”独孤大小目光有些躲闪，沉醉君莫问怀抱，她有些失神，没听清说什么。

亘古突然说话，打断了下面两人的悄悄话。

当然了，世上总会现一些打破常识的存在，俗称“非常识”！一些积累厚的超天才人，往往积累无比厚，能够厚积薄发，到渠成，一瞬间完成修为突破，其代表人……

“其实本无所谓封印，你只要瓦解曾经击败你的独孤剑意，自然可以挣脱封印。但千万年的纠缠，你不仅没有破解封印，反而耿耿于失败，心，泥足陷。”

“我问，你突破六阶没有？”

君莫问一席话说中了亘古的心事，亘古一时无言，默默呆愣。

不等亘古作何表情，君莫问已经自问自答：“自然不能！”

“我心神，你很不错，君莫问你很不错！如果早几千年相识，我们将会是朋友，或者晚几百年相见，你也会是好对手。可惜，我还有机会，你也要死了。”

君莫问哈哈笑着：“咳咳，看来我猜对了，我就说嘛，你一个九阶武者的灵魂能千万年不灭，更胜你一筹的你说的独孤大帝，留下的剑意更加不会消散。仍然纠缠着你，纠缠着你，至死方休。”

独孤倾世已经完善了六阶的积累，只要闭关一段时日，一定可以六阶层次。但空间法则实在是奥，没有几天静思蓄力，本不可能完成六阶修为、撕裂虚空法则的突破。

过来一会儿，亘古重新站定，但已经无法如之前那般自然了。亘古苍白脸越加惨白，周气涌动，他需要御气方能横空，虽仍立于天空，却不是先前那般立在空间法则上——

“现在，独孤剑意成了五之木，但你却失去了最后机会。你的灵魂和独孤剑意为不可分割的一，一旦毁灭剑意，你的灵魂也将毁灭。”

前者挂了还有补考，后者挂了就是真正挂了。

亘古作为九阶者，一生中经过战斗不可胜数，什么战术没见过，什么绝招不曾领教。他虽然一时不慎中了君莫问的攻心之计，可转瞬就压制了心中杂念。

这可是常识！

全靠独孤大小搀扶才能战力的君莫问，语速极快的说：“亘古，你很弱！你真的很弱！”

趁此良机，君莫问低，小声对独孤倾世：“独孤小，你现在是不是六阶？”

看着压下负面情绪，心神完的亘古，君莫问沉默了一下，苦笑：“不必这么看得起我吧！我能否拒绝？”

君莫问轻轻一笑：“我倒是……”

为了压制剑意，他的实力几乎掉下九阶。

第三十一章 一语如剑

一般踏虚空如履平地。

“就差一了！”独孤大小皱起好看的眉，轻叹。

亘古冷冷：“那又如何？我杀你们，不必踩死一只蝼蚁困难。”

独孤大帝的剑意植亘古灵魂，一攻一守，持续对抗。而君莫问的八阶剑意，如同最后一稻草，决定了最终的倾斜方向。

“自然不能！”亘古伸手指，指尖一星芒闪烁，看向君莫问。似乎下一刻，他就将发惊世一击。

君莫问微微颌首，对此毫不意外。学院的考试还要考经过几天大战呢，何况武功修为的突破，据不可虎。

亘古愣住了。

亘古冷冷吐声：“阶剑意！我小看你了。”

如果行突破，除非对空间法则拥有很了解，不然只会在空间法则下被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