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肉刃上休息。
居然真的吃进去了。
掌心贴紧微鼓的小腹,兄长性器的热意隔着皮肉传来,这个认知令你兴奋地夹紧穴肉,向外喷出一股股淫水。
视线之中,周瑜的肉棒被你的花穴吃进大半,腿间殷红充血的肉花几乎镶嵌在他的性器上,甬道完全变成他的形状。
“……妹妹。”
居然这么快、这么快就要被发现了吗?
你的身体一僵,层叠的穴肉猛然绞紧,大脑一阵轰鸣,颤抖着抬起头,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温软的风吹起床帐细纱,卷起他散落的发丝,他的睫毛轻颤,双眼却始终紧闭,鼻息稳定,丝毫没有清醒的征兆。
原来是梦呓。
高耸的肩头瞬间垂落,你狠狠瞪他一眼,不讲道理的一眼。
明明做坏事的人是你,明明周姓受害人一无所知,可这大抵就是妹妹的特权,无条件欺负兄长的特权。
而上天总是公平的,它既给了你妹妹的特权,便收走你与他执手一生的可能。
很公平。你垂下眼眸,慢吞吞地抬起腰肢。
外突的龟头棱刮着软肉后撤,敏感的肉褶被碾平,紧紧吸附着这根狰狞性器。穴口被磨得红软发烫,向外翻涌着黏腻爱液,将两人的交合之处染得一片晶莹。
花穴里的钝痛感消散,酸麻的饱胀感沿着摩擦的肉壁蔓延,你骑在周瑜的肉棒上套弄,“噗叽噗叽”地肏干着自己的小穴。圆润的龟头疯狂撞击着酸爽的穴心,两片花唇被搅打得红肿外翻,失禁般流淌的爱液打湿屁股,在股缝间拉扯着黏腻细丝。
你被肏得眼前发白,腰肢胡乱颤抖,小腹随着肉刃的进出抽插一鼓一鼓。体内的硬物又膨胀几分,戳得你穴腔滚烫,咬紧后齿憋住呻吟。
红软的肉穴被肏得服帖,带着血丝的淫水在飞速肏干击打成淡粉色泡沫,暴起的青筋血管残忍地挤压软肉。身体被操得发麻,你难以控制自己下坐的力度,几次差点被龟头奸进子宫,彻底开发熟透。
颤抖的胞宫胡乱吮吸着龟头,甬道里的敏感点被磨得发软,穴口被粗硕的肉棒根部撑成不可思议的大小,连痉挛收缩都变得格外困难。变形的花穴拉扯着尿孔,连带着淫核都震颤不已,交叠的快感在体内冲击,你狼狈地闭上眼,透明的津液从唇角滑落。
收缩的小穴猛然颤抖,热浪般的爱液冲上龟头,高潮巅峰的快感使你彻底卸了力,直直向下坐去。
饱胀的龟头卡进宫颈,最为外突的冠状沟终究没能挤进去,绽开的花瓣快速开合,一抽一抽地吮吸着粗硕的肉棒,榨精似的绞着茎身。
你的瞳孔涣散,全然无法控制喘息与呻吟,哆嗦着喷出一股又一股黏腻淫水,飞溅到他的外袍上,晕开朵朵淫靡的花。两颗卵蛋完全泡在你的淫水中,露在身体外面的一截肉棒被浇得油亮黏腻,愈发衬得青筋凸起,血管盘虬。
高潮的酸麻感从盆腔向上蔓延,你尚未从余韵中走出,胞宫里忽然传来一股暖流。
插在身体里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棍,浓精猛然喷射进窄小的子宫,烫得你脚趾蜷缩,屁股乱颤。灼热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宫壁,灌得子宫湿淋淋全是精水。
你挣扎着想要抬起屁股,可那硕大的龟头卡得太过牢固,硬生生把你钉在这肉刃上,纹丝不动,只能被射得小腹鼓起。
满腹白浆被半软的性器堵住,黏腻的液体充盈子宫,异物感过分强烈。你的腰软得难受,膝盖也在床褥上磨得通红,一时无法起身。
交合之处一片黏腻花白,还渗着几丝刺目的鲜血,连带着被褥都被洇湿,氤氲开淫靡的气息。
还没被吵醒吗?
刚刚高潮时你摇床的动静那么大,他还没被吵醒吗?
你忍不住垂眸向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