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个词竟被你无比顺利地念，连你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只是这次换作听者震颤。你只觉得拥住后背的膛一僵，他细碎地颤抖起来。

“你……”你嘴翕张，到底没能说什么重话，“算了，我不和你计较，谁让我是你妹妹。”

“你骗我。”

“好，我听你的。”你异常乖巧地，没有再与他争辩。在他怀中，你换了一个坐姿，那恰好从间隙穿过，突你的衣袍。

“是，我骗你。”

你浅浅地勾笑意，动得更快，白的前后摇摆晃动，沟与夹，摇摆的球几乎晃残影。外突的棱刮过，用力极猛，拨得那上下晃动。

这句话刚一，就像走了他经年的支撑。有什么藏起来的东西轰然倒塌，悉数砸在他的脊背上，压得他尾泛红，狼狈地低几声，惨淡地闭上。

哥哥喜上别人。

垂下，你自顾自地开：“哪怕以后，以后……”

猛烈的快积聚爆发，你瞬间扬起腰肢，痉挛的快速收缩，敞开的一张一合地震颤。剧烈的激得小腹一一，失禁般地向下翻涌。晶莹的划过红破的大，烧得你全一震，生理泪从角落，摔碎在衣袍上。

红的被搓开，尖锐的快沿着这向上蔓延，你不由自主地声，伏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歪蹭他：“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但你要记得妹妹的好。”

“不行。”周瑜闭了闭，白皙的结上下动，“你不能再喝那药了……”

握成圆圈的虎扣住冠状沟旋转，你的掌心贴上下动，整齐的指甲不时刮过的，留下一鲜明划痕。你侧过，引诱般地在他的耳侧气：“哥哥，来。”

周瑜垂看着你，细碎汗意爬满他的额间，黏住浅褐发丝，他的指尖被断弦崩开一血线，洇开一片刺目的红。

殷红的彻底打开，收缩的隐隐能窥见层叠。的已经被彻底打，贴在一起难免打，圆不时的，又再度撤，将那枚青涩的小成三指宽的。

“好。”

抱住你的一颤，急促的息声落在你的颈侧，带着他的意与淡香。

一瞬间，哪怕只有一瞬间。

被碾压得红发，地翘包，蒙着一层莹亮的光。白的被撞成靡的粉，被飞溅的落上小腹。

你印象里的兄长总是儒雅稳重，执琴的手一丝不抖，平稳好看。如今却好似被折断脊骨，脸苍白，几乎要化在窗外雨中，让人看了无端难受。

“铮——”

你仰起脸

窄小的吃这断弦，上翘的刃被刺激得更加几分，饱胀的呈现熟透的紫红，被涌的前打殆尽。

弦断了。

耻骨夹的钝疼后知后觉地溢上神经，夹在间的却依然，地向上竖起，丝毫没有的意思。

周瑜扣你的腰肢，圆的紫红蹭过，沾满你的。“噗叽噗叽”的细碎声在间响起，密相贴之一片狼藉，大的红得发。

你的四指搭上，缓缓收，拇指抵住琴弦向下。的被你握在手中动，表面的青暴起，几乎将表面肌肤成透明。翻涌的前挤琴弦，却又被你残忍地向下去。

你缓缓抬起白的，夹间的刃上下起伏，暴突的青，饱胀的时不时过两片，重重撞上中间的。晶莹向外滴落，涂满整，开合的好似一张红的小嘴，覆在上亲吻。

这就是，凌迟别人真心的滋味吗？

那声音极轻，几乎浮在凄清的光之上，被噼啪雨砸碎。

你的手指瞬间松开，仰起，定定地望他的底。

好似报复一般，你颤抖着手指捻起那断弦，饱沾溢的清。整齐的截断面向下，你的指腹稍稍用力，琴弦的最底端开合的中，一寸一寸地向下开。

你心底说不清不明是什么滋味，垂下眸，抬起手指，再次拢住他的。指腹上黏腻的清尚未涸，被风染得微凉，愈发衬得指下刃灼手。

那颗心牵扯着那弦，是否曾为我颤抖过。

过了几息，你听到他的声音在颈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