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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所有的话所有的恨都被雨水冲得七零八落,飘到嘴边,只剩淡淡的一句“没有”。
可仅是一句“没有”,就已抽干他的所有力气。
小穴里抽插的速度更快了,马眼渗出的清液与爱液交融,晶莹地覆在肉棒之上。艳红的花唇外翻,化成薄薄的肉膜贴在肉刃根部,突起的淫核贴在青筋上摩擦,被颠簸得上下晃动。
穴腔内已经完全软成一汪春水,绷紧的肉洞紧紧绞着粗硕的肉刃,花液失禁似的往下沥。
剧烈的快感伴随着滚烫的热意席卷全身,你绷紧脚趾,双腿难耐地乱蹬着,下唇被自己啃咬地一片殷红。极乐的酸爽窜上尾椎,恍如无数道电流抽打着你的身体,高潮巅峰的你瞳孔倏地放大——
孙权掐住了你的脖子。
时间似乎凝固在这一瞬间,猛烈的缺氧感令你眼前一阵发白,他绿色的眼眸中翻涌着水光。
是雨吗,还是泪。
你已经无法思考了,脖颈处几欲折断的痛感似蒙着一层白雾,子宫深处被射精的快感却格外强烈。
在濒死的边缘,身体贴心地为你放大一切快感。更加猛烈的高潮落下,下身仿佛失禁般地喷涌出大量淫水,混着点滴渗出的尿液,悉数落在你们交合的双腿之间,将肌肤打得一片黏腻。
这么恨吗,孙权。
你笑着闭上眼,手心覆上他颤抖的手背。
凉风凛冽。那雨带着长江的水汽卷来,不知会吹翻多少小船,又有多少情人站在船头,多少爱恨情仇落入这滔滔江水,不见踪迹。
它不知道。
它只会自顾自地落下,擦过木窗的瞬间,看见赤发少年红着眼,松了手。
新鲜的空气灌入喉管,脖颈处的束缚陡然一松,剧烈的窒息感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明显的青紫,无声宣告发生的一切。
你劫后余生地捂住胸口,咳嗽几声,挑衅地笑着看他。
“……咳……怎么下不去手?”
明明下定决心要杀死你,又为何要放手。
他笑了。
那双眼眸定定地看着你,眼泪簌簌往下掉。
“是啊,我怎么……下不去手?”
执拗地问你,问自己。
泪水凝成的雨盛着月色,从淅沥到滂沱,从无声啜泣到嚎啕大哭。
怎么就……偏偏。
偏偏是你呢。
05
他得了趣。
几乎是每晚都会默默闯进客房,一声不吭地脱下衣袍,碧色的眼眸望着你。
他学会把自己的手捆上了,用的红绳。
所有本该用于找玉玺的夜晚,悉数被情欲填满。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你叹口气,决定趁着今晚大雨滂沱,连夜赶往渡口离开。
凉雾蒙在渡口,船只在雨夜看不清切,他赤色的头发却格外显眼。
“仲谋?”你错愕地下马,未料他先一步到了渡口。
而他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只将手中那油纸伞往你身侧一斜,暗黄的伞遮下来,为你挡住半生风雨。
雨珠沿着伞缘落下,少年半个身子都落在雨中,惹眼的红发暗淡下来,亮蓝的衣袍暗淡下来,眼底似有云雾翻涌。
他终于学会为你打伞,却不知你从未需要过。
你看着被寒雨打湿的他,轻叹一声。
“快回去吧。”
孙权终于有了反应,死死拽住了你的手。他牙关紧咬,眼泪却涌出眼眶。
“你不想带我回广陵吗?”
“不想。”
“一次都没有想过吗?”
“没有。”
你转头看了一眼江面,那雨幕裹着凉意横斜袭来,留下一串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