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吗。」

「你供三小？」

杰米愣了愣。他看向显示「收讯范围外」的萤幕画面，接着烦躁的收起手机：「他妈的。」

「可、可是……我到现在还是不知。」顾莫予说：「你到底找老师要什么？」

「这可不是正确的答案，亲的，要对你妈咪好啊。」

「怎么又是你！」

他试着让自己不要那么引人注目，所以压低声音：「不是说了吗，我又不是基金会的人。」

讯号断了。

「『那个和平且安稳的时代终会来临』。到底是怎样的时代呢？在有基金会存在的前提下，你们要如何得到和平？你难不会好奇吗？照基金会的说法，你们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在钢索上，然后呢？你们绝对不可能收容每个东西，只能延缓末日的到来——」

「当然，年轻人。透过你去接才是最安全的，但很可惜的是你似乎帮不到多少。」杰米说，特地在「年轻人」加上重音，他一边向货架走路过的店员和蔼可亲的笑容：「你是基金会和正常世界的中间人，事要循序渐，我不能冒着被消失的风险直接接那女人，或者说是『阿克罕』。对，我知他死了，这只是个比喻，不要用那神看着我。」

「见到我开心吗？」既然被发现了，杰米只好摊开双手，装的一副若无其事：「我说过我们明天见啊。」

杰米后退两步，他呼一气，在后悔之前开：「我想要知那到底是什么时代。」

「你到底要来嘛！」顾莫予大喊，这个人的抗压似乎有低。杰米默默心想，他默默走过去站到对方旁边，然后重复一次：

这个地方会有特工吗？可以肯定的是就算有，自己和顾莫予八成都不会知。假的id卡或许能派上用场，但这里的据是五十一区，得谨慎些。

「好极了。」顾莫予说：「我现在要打给席欧，然后你去跟他谈。」

【五天前，内华达州，某地超市】

「不如这样。」杰米伸手臂，他在搂住顾莫予肩膀时加重了力，让对方再一次惊恐的表情：「你直接带我去五十一区好了。」

杰米微笑，但事实上从他周围走过的顾客已经开始用奇怪的神瞪这个方向了。

「！」对方似乎非常崩溃：「我昨天不该放你走的！混！我把你的特徵说了五遍，可是席欧还是说他本查不到你是谁，为什么啊！」

「可是你知这么多事！」顾莫予看起来很想拿购篮里的酱油砸过来，希望不要。杰米吞了，他抬起，而这个亚洲男孩怒目而视。「你怎么可能不是我们这边的！你连老师的事情都说得，如果你是普通人的话，基金会绝对不会放任不的！」

他看着顾莫予先是了震惊的表情，然后便张的撇过，彷彿是个和父母赌气的孩。

杰米拿起旁边的罐，他活动骨，说：「世界这么大，他们不会太多时间在一个没办法造成威胁的小人上。啊，你要买这个罐吗，内华达品，说不定里面有加外星人？」

当这句惨叫响起的时候，杰米正靠在玉米罐旁的架，他本来不想这么快就现的，但当杰米在饭店醒来，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快，不然妻肯定会继续打电话过来。所以依照之前的纪录，他知顾莫予会在这天来超市买一週的生活用品。

之后，不杰米继续说些什么，甚至阻止顾莫予去冷冻品区拿速义大利麵，对方也只是抓

「所以啊，我也想知，那些被你们掩盖起来的真相。」

「我要找那女人。」

或许他终于意识到危机了对吧。

他看向对方的睛，黑的像墨。那里面映照了杰米的脸。他也看清了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有多么疯狂。然后他举起双手，像个投降的士兵：

「你疯了吗！」

电话被接过来，妻的声音传来：「你也要对自己好。记得赶快回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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